有人說道:“師叔,是我”。
朱飛揚仔細一看,原來是天刀小組的成員。
湯杰說“朱首長,我會在這里的軍區等你,回來的時候,聯系我就可以”。
湯杰連長遞給了朱飛揚一個衛星電話。
朱飛揚上車后,車子一路疾馳,行駛了大約十公里,又有一臺武裝直升機在那里等著他。
登上直升機,大約經過10個小時的飛行,最終飛到了歐洲意大利的邊境。
在一處空曠的私人停車場,兼機場平穩降落,這里是遠揚集團自行設立的專用地點。
天刀小組的第九隊,隊長朱天賜看到朱飛揚到來。
激動地上前摟住他說道:“師叔,我是天賜”。
朱飛揚一看,欣喜地說道:“天賜,你還好吧,這些年過得不錯吧?”。
都是老熟人了,雖然已有五六年未曾相見,但曾經都在寺院一起待過。
并且朱天賜比朱飛揚年長了四五歲,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
兩輛黑色越野車隨后直接朝著ydl的首都進發,一路上毫無阻礙,在第二天中午順利抵達了首都馬德里。
朱天賜說道:“師叔,這邊已經探查清楚了,龍門的龍衛小隊出動了三四個,但也沒能成功救出人來。
因為,對方的火力實在是太兇猛了。
我們得等到今天晚上,我感覺黑手黨這邊就是想抓活口。
否則,他們若是動用熱武器的話,龍門大小姐聞人冷月早就性命不保了”。
朱飛揚果斷地說道:“這算是件好消息,我就怕他們用槍械,那今天晚上我們就放開手腳大開殺戒,必須把聞人冷月成功救出來”。
朱天賜點頭應道:“師叔,那我去準備了,您好好睡一覺”。
朱飛揚其實一點也不感到疲倦,畢竟他都已經是宗師級別了。
但是,為了保持最佳狀態,他也需要適當休息,他一個人走進房間,反鎖房門,就進入了智能芯片空間里。
在里面,他洗了一個非常舒服的熱水澡,找到小白,要了幾把手槍,以及一把狙擊槍。
經過修復好的智能芯片空間,如今可以自由拿放東西了。
暮色中的歐洲ydl,被鉛灰色云層籠罩,波河的河面泛著鐵銹般的光澤。
朱飛揚在閉目調息之時,千里之外的龍門總部正暗潮洶涌。
西天王黎天安插在各個地區龍門堂口的暗樁,此刻像毒蛛般蘇醒,有人往貨運碼頭安放信號干擾器,有人在酒吧密室焚燒機密文件。
更多的蟄伏者則通過加密頻道串聯起來,這些被黎天精心培育十年的毒芽,終于等到了綻放的時刻。
聞人彩蝶佇立在龍門頂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水晶指甲輕叩著威士忌杯沿。
這個以鐵腕著稱的龍門軍師,俯視著腳下如血管般延伸的城市燈火。
耳麥里接連傳來各地堂主的加密匯報。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龍門的信徒們很是恐慌。
她看著遠方,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擔憂。
望著那被陰霾籠罩的天際,她在心中暗自發誓:“飛揚,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你一定要把冷月平安救回來。
絕不能讓這些心懷不軌的串聯行為影響到我們,更不能讓冷月陷入危險之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