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朱飛揚豈是會任人擺布之人,我必然不會如他們所愿,我要走出屬于自己的路,為了正義與公正,更為了心中堅守的信念”。
陳洛書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始終專注地落在朱飛揚的臉上,隨著他的話語,眼神中漸漸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許。
待朱飛揚說完,陳洛書微微點頭,輕聲說:“飛揚,從你的這番思考與決斷中,能明顯看出,你考慮問題愈發成熟周全了。
不再是當初,那個僅憑一腔熱血沖動行事的年輕人。
既然你已心中有數,那我便也知曉接下來該如何運作了。
這邊的溝通協調之事就交給我,你且安心。
你后天不是要回東山省嗎?
先集中精力把麗水縣的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毫無遺留問題,然后爭取在年前順利過來正式上任”。
朱飛揚聽到這話,心中仿佛一塊巨石落了地,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清晰而又充滿期待的光芒。
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未來工作的宏偉藍圖,那是他為了理想與責任即將踏上的新征程。
在江北省原江市的一處高檔咖啡廳內。
午后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一片柔和的光暈。
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正安然坐在角落的位置,她長相艷麗,且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質。
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著咖啡杯的手柄,微微抿一口咖啡,眼神中透著一絲愜意與慵懶。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留著利落的平頭,身姿挺拔,約有一米八的個頭。
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少婦,輕聲說道:“月梅,這段時間我可能,得在原江市多停留一陣了,我師叔即將過來”。
姜月梅聽聞,微微點頭,她早有耳聞朱飛揚要來原江市的消息,心里清楚這其中牽扯諸多復雜的政治問題,并非她一介女子適宜參與其中的范疇。
可一想到眼前的男子,能因這個契機離自己更近,她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他們二人之間,長久以來維持著一種微妙的曖昧情愫,猶如隔著一層薄紗,誰都未曾貿然逾越那條界限。
劉奇眼神誠摯地望著姜月梅,低語道:“月梅,我真心希望你能一直快樂。
每次看到你,我的內心便滿是歡喜”。
然而,就在這溫情脈脈的時刻,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正拿著手機,悄悄將鏡頭對準了他們。
這男子眼神閃爍,手指微微顫抖,似是在執行某種不可告人的任務。
劉奇是什么人?他可是安保領域出身,對周圍環境的風吹草動,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感知。
幾乎瞬間,他便察覺到了異樣,猛地站起身來,動作敏捷而迅速地,朝著左側的桌子大步走去。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峻與威嚴,幾步上前便一把奪過了那男子手中的手機。
他快速地翻動著手機里的幾張照片,臉色微微一沉,對著那男子低沉地說道:“這個手機我沒收了。
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我們不過是普通朋友,在此處吃一頓飯罷了。
若有任何事情,沖著我來,我叫劉奇”。
說罷,他轉身走回座位,將手機遞給了姜月梅。
姜月梅接過手機,隨意翻看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坦然。
說道:“我知道是他在背后找人跟蹤我,可我問心無愧,我們之間確實僅僅只是朋友關系。
劉奇,我先走了,日后若有機會,我們再相見吧”。
畢,她優雅地起身,拿起手包,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離去。
只留下劉奇獨自坐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