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惠蘭她...惠蘭她被安王送進大牢了!我可憐的惠蘭啊!嗚嗚......”茹側妃一想到女兒在大牢中,就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秦氏一時也是愣住了。
她怎么好像出現了幻聽?
周惠蘭得罪了安王?
但是,一想到,若是周惠蘭真得罪了安王,這可不是一個好事。
上次周風樺前頭娶的那個玩意的娘家人欺辱了安王世子的事,剛過去。
這周惠蘭又招惹安王,就是泥菩薩也會有幾分氣性的,何況,這人是安王。
“你的好女兒對安王做了什么?”秦氏冷聲問道。
畢竟,她想著,安王雖然性子清冷,可也不是那種,什么人都抓的。
更何況,一個小姑娘,若真是安王送去大牢的,定是這周惠蘭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
“姐姐,惠蘭剛回京城,她能對安王做什么?她壓根就不認識安王!”茹側妃眼里,自已的女兒,那是千好,萬好,她可不覺得,她的女兒會得罪什么人。
畢竟,在五陽城的時候,女兒可從來沒得罪過旁人。
“姐姐,您趕緊讓人去將惠蘭從大牢救出來吧,再晚,惠蘭會害怕的。”茹側妃一臉焦急地說道,她不明白,這秦氏還在猶豫什么。
真當是,那被抓的不是她的女兒,她不知道心疼。
“你當你女兒得罪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成?想救就救?這里是京城,可不是五陽城!”秦氏沒好氣地呵斥道。
“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惠蘭怎么可能得罪旁人,依妹妹看,該不是姐姐在京城得罪了安王,才讓安王將氣撒在了惠蘭身上吧?”茹側妃一臉懷疑地看向秦氏問道。
“茹側妃,你怎么能這樣污蔑我家王妃?”常嬤嬤覺得,這茹側妃真是口無遮攔,自家王妃正在想辦法救她女兒。
她竟然還往自家王妃身上潑臟水。
依她看,那惠蘭郡主就讓她在大牢里待著好了。
“我又沒說錯!”茹側妃一臉不滿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眼神卻是死死地盯著秦氏。
秦氏有些頭疼地扶著自已的額頭,心里想著,這事,要怎么辦才好。
她倒是想不參與這娘倆的破事。
“王爺呢?”秦氏問道。
心里想著,這人可不是自已的女兒,該讓鎮南王自已頭疼去。
“王妃,王爺今兒一早就進宮了,這會還沒回來呢。”常嬤嬤趕緊說道。
心里也在想著,王爺要真在府中,想必這茹側妃也不會尋到王妃這來。
秦氏聞,頭更疼了,她又看向一旁的茹側妃問道:“周惠蘭對安王做了什么?”
秦氏覺得,安王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對一個小姑娘出手,她就算想救人,也要了解事情的原委才知道該怎么出手才是。
“我怎么知道?許是安王見著惠蘭就不高興,才將人送去大牢呢!”茹側妃覺得,反正不會是自已女兒的錯。
秦氏聞,心里就像堵了塊棉花,這破事,她是一點也不想管,但是,她也知道,這事,關系到整個王府的名聲,她不能不管。
況且,若是周惠蘭真得罪了安王,她也好上門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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