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藤田中將意外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報務員并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想了一下才滿臉猶豫道:“司令官閣下……”
“電報不是前線掃蕩部隊發來的,來自鐵道守備隊……”
“他們剛剛收到消息,方面軍司令部給我們運送武器彈藥跟物資的軍列行駛到陳家溝據點時遭到察哈爾馬匪突襲,軍列被劫。”
“鐵道守備隊增援軍列的兩輛裝甲列車跟兩個騎兵中隊都在半路上遭到馬匪攻擊。”
“兩輛裝甲列車一毀一重傷。”
“兩個騎兵中隊幾近全軍覆滅,只逃回來十多個騎兵。”
“鐵道守備隊已經命令步兵急行軍增援戰場,但需要時間,肯定阻止不了馬匪搶走軍列上的武器彈藥跟物資。”
“請司令部立刻抽調騎兵部隊前往戰場圍剿突襲軍列的馬匪,將他們劫走的武器彈藥跟物資搶回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是藤田中將此時此刻的最真實寫照。
因為憤怒,整張臉都變得通紅通紅,雙手捏成拳頭,咬牙切齒,很想罵人,但卻罵不出來。
關鍵時刻,參謀長突然開口:“司令官閣下……”
“卑職認為軍列被劫這件事兒沒有電報中說得這么簡單。”
“察哈爾地區雖然活動著一支兵力眾多的馬匪,還劫過我們的輜重隊,打過我們的據點,但他們的戰斗力并不很強,只是機動能力非常強大,居無定所,很難鎖定他們,這才讓他們在察哈爾地區存活到現在。”
“以他們的戰斗力,絕對沒有成功突襲軍列的可能,卑職認為這件事兒很可能跟獨立旅有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