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隨即就走出了這邊,告訴迷主任他會把潛艇下沉去隱蔽...
迷主任他們自然是點頭答應...
...
此時在京都遠郊一處貧民窟深處的。
其實在改革之后,大家只要好好配合生活,都是能夠過上很不錯的生活。
但是,改革總是要損害一部分人的利益。
那一部分人不想配合改革,就是擺爛,久而久之,他們都是匯聚在一起了,形成了這個貧民窟了...
在這個貧民窟個被遺忘的廢棄下水道樞紐,經過隱秘的改造,成了復國教派的核心巢穴。
這個復國他們主張恢復之前蕭國的一切制度。
雖然蕭國現在還是叫蕭國,但是早已經是和之前蕭國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此時在這邊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霉味、劣質油脂燃燒的嗆人煙氣和一種壓抑的、近乎狂熱的低語聲。
昏暗的油燈下,幾十個衣衫襤褸卻眼神狂熱的身影跪伏在地,粗糙的雙手緊握,口中念念有詞,反復吟誦著“真神凈化污穢”、“焚盡偽王”之類的箴。
他們的臉上混雜著麻木與一種病態的亢奮,仿佛被抽走了靈魂,只剩下被灌輸的、純粹的毀滅意志。
巢穴最深處,一間用厚重鐵皮和破舊帆布隔出的密室內。
一個身材壯碩、臉上帶著一道猙獰刀疤、代號“疤狼”的男人,正單膝跪地,頭顱深深低下。
他粗糙的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地面冰冷的泥土,汗水順著他緊繃的脖頸滑落,浸濕了骯臟的衣領。他身上還殘留著硝煙和血腥氣,正是白天伏擊行動中僥幸逃脫的襲擊者頭目。
在他面前,陰影中,坐著一個身影。
那人全身籠罩在一件寬大的、仿佛能吸收光線的黑色斗篷里,兜帽壓得極低,完全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隨意地搭在簡陋木椅的扶手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著,發出沉悶的“篤篤”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密室里異常清晰,每一下都像敲在疤狼緊繃的心弦上。
“主...主上!”疤狼的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沙啞和深深的恐懼:“任務...失敗了。”
他將伏擊的經過,盡可能詳細地復述了一遍。
從爆炸的突然性,到總統衛隊的反擊,再到那三道如同神罰般、瞬間抹殺了三名最強悍死士的幽藍光束,以及那些子彈無效、行動如鬼魅、揮手間便斬斷頭顱手臂的恐怖護衛......
他描述得語無倫次,但恐懼和震撼卻真實無比。
其實剛才發動自殺式襲擊的時候,他一直是在的...
只不過,他一直是在暗處觀察...
看到了慘敗之后,他則是一溜煙的跑了...
“那...那不是人!主上!那藍色的光...碰到就死!連尸體都焦了!還有那些護衛,刀槍不入,力大無窮,速度比鬼還快!我們的人...我們的人在他們面前,就像...就像螞蟻一樣被碾死了!”
疤狼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不解:“那個蕭策那個竊國賊...他...他真的回來了!而且他身邊...有魔鬼護著!”
陰影中,那根敲擊的手指停了下來。
短暫的沉默,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疤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待著預想中的雷霆震怒和懲罰。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聲極輕、甚至帶著一絲玩味的低笑。
“呵......”
笑聲在斗篷的陰影下回蕩,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疤狼,你做得很好。”
神秘人的聲音響起,低沉而沙啞,。
這聲音聽的讓人非常不適。
聽著這個神秘人的聲音,讓疤狼渾身一顫,不是因為夸獎,而是因為那語氣中蘊含的、對生命的極端漠視。
“做...做得好?”
疤狼猛地抬起頭,臉上那道刀疤因激動而扭曲,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困惑。
他甚至于不明不白,這個是夸獎的,還是在嘲諷他的話...
“主上!我們損失了十個最忠誠、最悍不畏死的兄弟!他們...他們連全尸都沒留下!這...這也叫好?請主上責罰...”
“當然好...”
神秘人的聲音毫無波瀾,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你不會認為,帶著十個人,帶著你們自制的那些個武器和火藥,就能夠去刺殺那個被稱之為神的男人嗎?”
神秘人這一句話,讓疤狼更加不明白了...
疑惑的看著神秘人。
神秘人依舊是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因為這本就是一次的行動,本就是一次問候。一次...確認。”
那只戴著黑手套的手緩緩抬起,指尖在油燈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幽暗的光澤。
疤狼愈發不解,但是在這個恐怖的神秘人之前,他也不敢多廢話...
只是匍匐在地上安靜等待著..
“爆炸,是給蕭策聽的響動!犧牲,是給他看的煙花!”
“而你帶回來的信息,那些藍色的光束,那些非人的護衛!就是我需要的確鑿的消息。”
神秘人的語調帶著掌控一切的從容:“現在,我知道了,我獲得消息是正確!上神給我的消息是準確的!第一,蕭策確實在蕭國,就在京都附近。第二,他身邊確實擁有遠超這個時代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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