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飛揚結結巴巴的道。
如果他知道這位并未死在外頭,他又怎會輕易離開青州劍派?
只是如今后悔已經晚了,他只希望能保住性命,這才剛剛晉升筑基不久,日后還有大好前途,若死在這里,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馮飛揚在說話的時候,劉牧也在給葉文修比劃著手語。
葉文修神色愈發驚怒,忍不住看向馮飛揚:“馮飛揚,你今日此來,竟是想覆滅我青州劍派,殺害這些曾經與你同吃同住的師兄弟!?
你可曾忘了,當年你出身鄉野,本該平平淡淡過完此生,是我和劉牧師弟經過你所在村莊,見你被村里孩童欺凌才出手救你,又接你上山。
你修行時,用的靈石是最多的,吃的丹藥是最好的,就算不領情,你又怎敢忘記曾經修行你差點跌落山崖,是劉牧救了你,最終使得他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個月!?”
馮飛揚面色連連變幻,突然慘笑一聲:“今日不管我說什么,都難逃一死了,對吧?”
葉文修頓時語噎。
劉牧等人冷冰冰的看著他,一不發。
“罷了。”
馮飛揚笑了笑,看向葉文修:“葉師兄,你說你們當初對我如何好,可你們真的把我當成兄弟嗎?
沒有,在你心里,只有啞巴劉才是你的兄弟,對吧。
我等在你眼里,再如何努力,再如何追趕,也比不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你們又怎會一樣。”
葉文修冷冷道。
“對啊,我們為什么不會一樣?這都是因你心中偏頗!我問你,如果我和你同樣都是煉氣十二層,劉牧找回筑基丹他會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