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道道絲線彌漫,穿梭而來。
每一道絲線都蘊含著強大無比的法則之力。
但細看之下,每一個絲線內,似乎都蘊含著唐羽的身影。
他仿佛從不同的歲月之中,跨越萬古歲月長河而至。
他和清若凝而坐,舉杯對飲,持棋對弈。
彼此在交談,似乎在說著什么。
還有更久遠的紀元。
他所存在的身影。
每個紀元都有著他的身影。
都曾有過他的痕跡。
他遍布古今未來。
他無處不在。
存在每一個諸天,每一個紀元內。
只是他們都化作了一道道的絲線,化作了最為純粹的法則之力。
在曾經已經破滅的紀元,在已經凋零的歲月的背后,再次呈現而出,于過去,或者于未來,而走入到了這里。
化作了不同法則之力。
那是宇宙最初的本源之力。
是天地萬物新生的最初的根本。
緊接著法則氣息轉換。
像是于生到死。
從生機的磅礴,宇宙初開,萬物呈現。
直到最后萬物凋零,天地寂滅,一切成虛。
生死之間的轉換。
死到的生的輪回。
轟。
所有的法則都融入到了唐羽的身體內。
嗡嗡嗡。
唐羽身體內綻放出了數道的光芒,可一瞬間一切就重新歸于了黑暗。
嗚嗚嗚。
九夜花微微的顫抖。
一瞬間的隱沒,仿佛進入到了唐羽的身體內。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唐羽依舊還躺在地上。
沒有任何的生息和生命波動。
仿佛不過就是一具空殼一般。
小樹和鳩鳳兩個家伙也頓住了腳步。
“怎么回事?”
小樹有些茫然的說道:“九夜花的氣息消失了?”
對于九夜花的氣息他還是比較敏感的。
因為他曾和唐羽見過。
甚至他和唐羽回到過荒界。
看到了最初的萱兒。
“霧草。”鳩鳳驚叫了一聲:“不會是那個王八犢子回去了吧?那不完犢子了嗎?”
頓時鳩鳳大驚了起來。
要知道他可是將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唐羽的身上了。
“不會,既然他進入到了這方空間,我相信他定然是察覺到了什么,甚至是察覺到了我等的氣息才進入于此的,若不然完全沒有進來的必要。”小樹說道:“無論如何,我們也得過去看看。”
這方空間限制了一切。
壓制修為,神念所探查也不過是數丈遠罷了。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
他們完全可以直接以神念所籠罩這方空間的,一切頓時都會一清二楚的。
可現在他們只能的用這種最笨拙的方法向前而去。
雖然鳩鳳的速度很快。
可是在這里也被限制的太過嚴重。
如果是其他的地方,估計鳩鳳轉瞬即至。
“不行了,休息一會。”鳩鳳喘著粗氣說道:“真他媽的累呀。”
法力被限制。
已經不足以支撐他飛的太遠了。
只是小樹卻突然間顫抖了一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前而去。
鳩鳳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可還是急忙的跟隨了上去。
片刻后,小樹頓住在了原地,他整個樹指都在顫抖著;“不可能呀。不可能的。不會這樣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