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中唐羽感覺到在寧月的神魂內竟然似有似無的籠罩著一股葬海的氣息,漆黑如墨,很是可怕。
可在探查之下卻沒有了。
“你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么不對嗎?”唐羽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寧月的葬海的氣息是玲兒和萱兒的一種實驗。
她之所以這個樣子,變得這么強大,進步神速,也是因為葬海的氣息。
所以唐羽格外的擔心寧月會被葬海的氣息腐蝕了。
成為葬海那些尸體一般的存在。
“不對?”寧月不解,向著唐羽看去:“怎么?你察覺到了什么嗎?”
聞,唐羽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么。”
他向著寧月再次探查而去,并沒有察覺到那股氣息。
但即使如此,唐羽還是放在了心上。
因為不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但既然寧月感覺不到任何的問題,那么問題應該就不大。
在一個,自己有著實力九夜花,哪怕就是寧月有著什么變化,以九夜花的力量也足以化解一切。
這么一想,唐羽頓時放下了心來。
“如果有什么不對的,你就說。”寧月正色的說道
進步這般的神速。
她都有些擔憂了起來。
唐羽笑了笑:“我知道,但暫時沒有看出什么問題。”
寧月并沒有在詢問什么,她向著遠處虛無看去,感嘆了一聲:“曾經以為那黑暗的所在地已經是很可怕了,卻沒有想到原來我始終都在黑暗之中,甚至所在之地,比那方黑暗所在地更加的可怕。”
她嘴角動了動,似乎在自嘲,又仿佛在苦笑:“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看到那繁星滿天的夜晚。”
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好半天后,唐羽才說道:“會的,肯定會的。”
話雖如此,可唐羽依舊還沒有多少信心。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最后一戰了。
但就因為如此,讓唐羽莫名的沉重了起來。
內心充滿了壓抑。
因為他害怕,在恐懼。
他害怕失敗。
一旦真的失敗,那么什么都沒有。
幾個人都沒有在說什么,都在唐羽的身邊站著,陪伴著他。
玲兒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她一揮手,手中出現了一串冰糖葫蘆,美滋滋的咬下來了一個。
然后擦了擦嘴,感覺手上沾染著些糖稀的粘稠。
玲兒蹲下身,在腳下的小白狗身上蹭了蹭。
小白狗不滿的嗚嗚的幾聲,有些委屈,可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了玲兒的腳下。
“她多大?”寧若有些好奇的看著玲兒,眼中帶著絲絲笑意。
在她,或者說任何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小女孩,一個不知世事,天真燦漫的小女孩。
“比你大。”玲兒咬著糖葫蘆說道。
頓時寧若有些發懵。要知道她剛剛可是傳音說的,可卻被玲兒聽到了。
如此說話,玲兒的修為豈不是比她高。
“咯咯,我只是隨便一問。”寧若咯咯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