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些家伙第一時間向著原始之地的進出口而去。
如果那個家伙想要離開原始之地,那么定然會從原始之地的進出口而離開的。
只要有人守在哪里,那么完全可以將他再次的困在原始之地。
然后還可以以這樣的辦法,將他的下落推演出來。
其實對此唐羽早已經想到了。
甚至是故意打出了一道分身向著原始之地的進出口而去。
而真身卻向著真族所在地,去尋找著寒寒口中所說的另外的一個出口。
想要離開唯有這個辦法。
若不然他一樣也會被困在原始之地的。
只要在原始之地那么早晚都會被那些老不死所尋找到。
此刻只希望,寒寒口中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泰建看著渾身是血的萱兒,突然間的來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還向著四周看了一樣。
似乎就怕那個人突然間的出現,然后弄死自己。
萱兒雙眼帶著疲憊,周身氣息凌亂不止,渾身鮮血淋漓。
她是迎接了泰建的這一擊。
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法力的抵擋,因為她的法力都化作了那最后的一擊,破開了這方空間的禁錮,從而讓唐羽逃了出去。
在泰建的強大的實力之下,哪怕就是她的本體都得重傷,甚至是粉碎。
更何況她不過就是一具道身呢。
這具道身馬上就會徹底的煙消云散了。
不過唐羽逃了出去,所做的一切那么就都是值值得的。
“你是故意的?”
“其實你從始至終所想的就是破開我等的封禁,讓那個人有機會逃跑?”
有著老不死的看著萱兒詢問了起來。
如果現在他們還不明白,那么就真的是傻了。
從始至終這個女子強勢無比,甚至一不合就和泰建大戰了起來。
其實所為的不過就是給他們制造了一番假象,然后出其不意的全力一擊,轟開了他們對這方空間的禁錮。
萱兒笑了一下,笑的格外的燦爛。
她向著自己破開的缺口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欣慰。
“這般的犧牲了一具道身,你這具道身有著強大的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煉制這具道身的時候,廢了不少的氣力吧,但可惜了,卻這般的消散了。”
有著老不死的搖頭感嘆著說道。
他們自然是發現了,萱兒這具道身的強大。
恐怕當年萱兒的煉制的這具道身的時候,就是為了跟隨在唐羽的身邊,以此來保護他。
如今確實也做到了。
她以這具道身的代價,為唐羽轟開了一條生路。
“這般的付出值得嗎?”
“他到底是什么人?讓你如此的付出。”
即使到了現在,他們依舊還想從萱兒的口中打探出唐羽的身份。
因為對于唐羽他們的確實都太過好奇了。
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不沾染任何的因果。
而且本身還有這強大的實力。
然而奇怪的是,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他們沒有任何的一點的了解。
萱兒依舊還在燦爛的笑著,只是她的笑容在那些老不死的看來,似乎有些諷刺。
"如果你進入原始之地,我等定然可以察覺,但是卻偏偏沒有感知到你的任何的氣息。"
“所以你是跟隨著那個人而入,一直隱藏在他那方詭異的道之內。”
“讓你以這樣的一具道身的跟隨,只為保護他的安全,看的出來他對你很重要。”
“但即使如此,你認為他能夠逃離原始之地嗎?”
“原始之地的進出口,早已經被我等封禁了,他走不出去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