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是你。
也許是最初的你。
但你現在可以暫時的去做自己了。、
至少前方所有的一切,她們兩個還是可以抵擋的。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
也許所有的一切,依舊還是需要他來背負吧。
玲兒揉了揉眼睛,呵的一聲,笑了起來:“真是不識好人心呀。”
她看著唐羽嘆息著說道:“算了,算了。不說了,走了,傷心了。”
頓了頓,她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想在看到我,以后我都不會在出現了。”
玲兒似乎知道他內心的傷痛。
也知道他內心的的孤獨。
所以總是以一種自己沒心沒肺的態度,在陪著他。
然后不知不覺的去帶動著他的心境。
因為有著玲兒的存在,唐羽的心境確實提升了不少。
至少不再似是往日那般的荒涼了。
也是因為玲兒的存在,讓他走出了昔日的執念,修為更進了一步。
“對不起。”
唐羽說道:“是我不對。”
玲兒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著唐羽。
“你大人有大量,我小,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唐羽無奈的說道。
雖然和玲兒接觸的時間沒有萱兒多。
但是唐羽感覺的到,玲兒也是不會傷害自己。
而且莫名他對玲兒竟然還有這一種親切的感覺。
他很想知道一些事情。
可既然玲兒都這么說了,那么也就不問了,早晚都會知道的。
沒啥。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軟能硬。
道個歉啥的,問題也不大。
況且也沒有人看到。
“哎呀,我錯了。我不問了。行了吧。”唐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畢竟道歉這玩意誰都不舒服。
“行。你說的,是吧?”玲兒突然間當嘻嘻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再次笑了起來,恢復了以前的那個德行,唐羽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點頭不迭的說道:“嗯,我說的,我不問了。”
玲兒笑容緩緩的收斂了下去。
頓時唐羽又是一陣緊張:“不是,我都道歉了。你這還想干什么?你不會想要揍我一頓吧?”
玲兒搖了搖頭,她向著唐羽手中的那個黑色的紙船看去,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其實一些事情告訴你也無妨。”
“嗯?”唐羽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玲兒。
玲兒伸手,從他的掌心之中接過了那個小小的黑色的紙船,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紙船上的唇印,如此的鮮明。
似乎還有這淡淡的胭脂的氣息,跨越了千百年的光陰,依舊還在那個唇印上散發著陣陣的清香。
“這個人,這個紙船到底是誰,我真的不知道。”玲兒說道:“之所以我感覺到了它的奇怪,是因為我似有似的感覺到了葬海的氣息,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追問著你,這個紙船的來歷。”
竟然連玲兒都不知道。
唐羽有些愕然。
“這個人,在我之前,在我們所有人之前的。”玲兒之鑿鑿,無比確認的說道。
“所以我們自然無法知曉她的身份了。”
她向著唐羽看了一眼,稍稍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知道葬海是什么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