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紙船平平無奇。
不過巴掌大小。
就好像是最普通的紙張,隨手折疊而成的。
上面的唇印鮮明無比。
似有似無的仿佛可以嗅到胭脂的氣息。
唐羽彎下腰,將小紙船拿在了手中。
嗡。
轟。
頓時唐羽神魂一陣。
模糊的畫面在腦海之中閃爍而過。
嗚嗚嗚。
吼。
漆黑的海水翻滾,卷起驚濤駭浪。
發出陣陣恐怖的聲響。
然而一瞬間,漆黑的海水安靜了下去,剎那間古井無波,宛如一灘死水一樣。
嗡。
一張漆黑的小船在漆黑的海水之中飄蕩而起。
小船不斷的變大,最終變成了船只般的大小。
在漆黑的小船上,站立著一個女子。
她黑發如墨,輕輕舞動,白衣勝雪,獵獵作響。
她踏著漆黑紙船,向著葬海彼岸深處而去。
背影在漆黑遼闊的大海之中漸行漸遠。
轟。
葬海剎那間翻騰其起來,仿佛有著什么恐怖的存在要在這一刻蘇醒一般。
海水起伏,驟然間卷起了了滔天巨浪。
女子腳踏黑色紙船,在葬海之中起伏,搖擺不定。
仿佛驚天的大浪,隨時都要將她的身影吞噬。
就在這時,紙船上的唇印,突然間閃動著紅色的光澤。
像是胭脂的粉墨,飄蕩而出。
頓時整個葬海再次安靜了下去。
女子踏黑色紙船而行,逆流而上,向著葬海的彼岸而去。
轟。
唐羽神魂一顫。
額頭見汗,他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葬海。
是葬海。
有人在多年前就曾跨越過葬海。
以一紙最簡單的紙船,她逆流而上,進入到了葬海彼岸。
她到底是誰?
為什么會強大到如此的地步。
只不過就是一紙紙船,她就能跨越葬海。
她登臨了葬海的彼岸了嗎?
以唐羽的所見,這個女子的可怕,她定然可以登臨上葬海彼岸的。
而且這個女子絕對在昔日那個人之前。
昔年“他”也曾跨越葬海。
但是“他”沒有登臨葬海彼岸,退了回來。
那么這個女子是否登臨上去了。
定然是在葬海發生了什么。
然后這紙紙船,在葬海之中順流而下,飄蕩了過來。
偶然被洪族的老祖所得。
唐羽一陣胡亂的猜測。
他打量著手中的紙船。
這就是最普通的一張紙,上面的唇印如此的鮮明。
唐羽想了想,突然間向著紙船轟了過去。
然而他的法力竟然詭異的穿過了這個紙船。
就好像是這個紙船突然間隱匿到了另外的空間,躲避開了他的法力。
果然如此。
看似雖然只是最為普通的一個紙船,但是卻詭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