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羽是好惹的嗎?
沒死都算他命大。
人呀。沒有實力就不行。
看看如今的掌控者對待御空,在對待其他老祖的態度上,完全就不一樣。
對其余的老祖,無比尊重,甚至面對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瑟瑟發抖。
然而對待御空,偶爾的時候它都敢尥蹶子了。
“受傷了?讓它出去得瑟!”掌控者說道:“如今對于唐羽還是少招惹的好。”
它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一切還是等老祖蘇醒再說吧。”
其實它也憋屈。
但憋屈也沒辦法呀。
實力不如人,這個時候還出去,或者招惹唐羽,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只能暫時忍耐著,就當忍辱負重了。
他日老祖蘇醒再說。
混沌之中!
唐羽和寧若并肩而立,看著繁星點點,如此的炫目。
揮手間。
一張桌子再次出現,上面有著酒水。
唐羽坐了下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酌自飲了起來。
寧若看了他一眼:“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喝酒也不知道邀請人家?”
“邀請對于外人罷了。你還需要嗎?”唐羽笑著倒上了一杯酒。
聞,寧若咯咯一笑:“這么說我算是內人了。”說著沖著唐羽眨了眨眼睛。
唐羽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拿起一杯酒,放在了嘴邊,卻遲遲沒有喝,他看著寧若,突然饒有興致的問道:“你還記得時間嗎?”
對于唐羽這樣的人來說。
他已經忘記了時間。
不像是凡塵的那些人。
在有限額時間,以不同的節日來提醒著自己時間的流逝。
在唐羽這里,時間是沒有任何概念的。
自然不需要去銘記。
但,更多的是一種孤獨吧。
因為那些節日,對于他而,記住與否都不重要。
反正身邊也沒有人了。
寧若走了過來,喝了一口酒,突然她皺了下眉頭說道:“苦!”
苦的是酒?
還是彼此的人生呢?
“這酒不好喝!”寧若繼續說道。只是她眉宇間卻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哀傷。
“酒真的不好喝!”寧若一飲而盡,轉而再次給自己倒上了。
是呀!
酒不好喝。
但為什么這么多人愛喝呢?
酒也好苦。
可比如人生,這確是甜呀。
“不好喝,你還喝這么多?”唐羽平靜的說道。
寧若臉頰泛起了絲絲紅潤,指著面前的酒說道:“也可以很甜的。”
她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喝酒的緣故:“你說我們到底在活什么?在追逐什么,期望什么呢?”
聞,唐羽沉默了好半天,才抬起頭看向她:“不知道。但總要有個希望,有個期待吧。”
他眼神有著恍惚了起來:“如果他日,我真的可以映照萬古,讓所有的一切的重現,那我就自我開辟一方世界,在哪里種上我喜歡的花草,然后帶著我所愛的人,退居于萬古諸天之外。”
“帶我一個,帶我一個唄!”寧若忙不迭滿是欣喜的說道,她怔怔的看著唐羽,眼中似乎有莫名的情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