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若的眼角還帶著沒干的淚痕。
那些過去,也許只是一場幻夢。
可她卻在夢中再次真真切切的經歷了。
那時那些難以釋懷的過去。
是她拼命想要回去的。
唐羽看著她,笑了一下:“醒了?”
寧若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
他強行如此,干擾了因果的規律。
自然會醒來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寧若捂著嘴咯咯一笑。
聞,唐羽卻搖了搖頭:“事情沒有做完,我怎么會死呢?”
“可是那時候萱兒說你氣息消失了。”這時候寧若突然緊張了起來,向著四周急忙的看了一眼,焦急的說道:“萱兒呢?”
“不知道。”鳩鳳說道:“我曾經回來過,就沒有見到那個小丫頭,我估計是她早已經離開了吧?”
寧若黛眉一皺,神色不由的有些擔憂了起來。
那么一個小丫頭,她能夠去哪里呢?
沉默了片刻,寧若說道:“我沉睡了多久?”
“應該是一百九十七年。”鳩鳳想了一下說道。
百年的光陰,就這么眨眼間而過。
不經意的就這么流淌而去。
于凡人而,將近兩百年。
有可能已經是三代人的枯骨了。
也足以滄海桑田了。
“這么久了嗎?”寧若有些恍惚,轉而看向了唐羽,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個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間氣息全部消失了呢?”
寧若不會懷疑萱兒話。
當時萱兒說了唐羽的氣息全部消失了。
所以那時候的唐羽一定是經歷了什么。
才會導致的氣息消失的。
聞,唐羽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沒什么,只是修煉出了一些狀況罷了。”
然而小樹和鳩鳳卻面色怪異,似乎都在憋著笑一樣。
以自我道去撞擊宇宙的屏障,相當于和宇宙道的正面抗衡。
這一點就是它們想都不敢想的。
然而唐羽不光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還活著,還站在這里。
沒有被宇宙道湮滅,同化。
寧若站起身:“那就好,回來就好。”
至于唐羽經歷了什么,或者是修煉出現了什么問題。
寧若完全沒有興趣知道。
畢竟如今唐羽已經回來了。
這才是最好的消息。
隨著寧若的起身,這方結界也在崩碎。
看著四周的變化,寧若咯咯一笑,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唐羽都感受著自我道的變化。
那當時所看的萬千的道的法則次數盡數烙印在了自我道之內。
唐羽甚至在想。
如果有一天自我道足夠的強大。
那么有沒有可能將這些逝去的凋零的道重新映照而出呢?
到那時候,他自我道就是一切道的基石。
甚至可以成為道的誕生之地。
這怎么和那朵白色的九夜花有些相似呢?
唐羽微微皺了下眉頭。
感覺有些奇怪。
可看著自我道的壯大,讓唐羽莫名的一陣欣喜。
那一絲絲道殘留的道的法則,此刻圍繞在了唐羽的身邊。
似乎他是那萬道之中。
道的法則都匍匐在了他的腳下。
隨著唐羽的揮手,一道道法則的氣息烙印在了自我道之中。
映照著自我道閃爍著五光十色的光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