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有這么一條路可走。
當然,如果真的尋找到另外一朵時間九夜花……
不過這只是想想罷了。
唐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的。
所有的道都于那朵花而誕生,隕落。
那朵花托起了無數的道。
他們在道之內,自然也在那朵花之上了。
“走吧,走吧!”寧若看似有些厭煩的揮了揮手,實際上她的心境也無比的復雜。
這只隱藏的巨大的漆黑的眼睛。
帶給了唐羽巨大的壓力。
所以,促使著唐羽不得不離開,去盡快的提升自己。
在一個,如果說那只眼睛所注釋的,引起它注意的,自然就是唐羽了。
“要不要帶著萱兒?”寧若的聲音突然有些苦澀了下來。
除了萱兒之外,他們誰都沒有發現這只眼睛的注釋。
帶著萱兒就可以隨時隨地的了解到那只巨大的眼睛是否在四周注釋著他了。
“不用了!”唐羽平靜的說道。
看了她們幾個一眼,轉而就直接離開了。
鳩鳳滿是悲傷的呼喊著:“羽哥呀,你為什么要把我丟在這里呀,為什么呀?我想你呀……”
“閉嘴!”寧若突然間低喝了一聲。
頓時鳩鳳一縮脖,不敢在說話了。
小樹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時光飛逝。
就像是掌心的水一樣,無論是攤開還是握緊,都會不緊不慢的流逝著。
轉眼間竟然百年已經過去了。
這百年的時間,于修道人不算什么。
但于蕓蕓眾生,凡夫俗子而,就是他們的一生呀。
一代人的逝去。
一代人的成長,然后又逝去。
在這百年的時間里,萱兒竟然長大了很多,原本四五歲的樣子,如今似乎起來六七歲那樣,身高相比于以前也長高了不少。
只是依舊還如過去那般,粉雕玉琢的,猶如個瓷娃娃一般。
在這百年的時間里,萱兒睡著的時候,似乎比清醒的時候更多。
“已經一百多年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去哪里了?不會死了個錘子的吧。如果他死了,咱們也直接自殺得了。”鳩鳳嘀咕著說道:“哎呀……”突然間它怪叫了起來。
身影突然間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遠處。
頓時一陣地動山搖。
寧若臉色冰寒的看著鳩鳳,看那樣子,似乎隨時都要宰了鳩鳳一樣。
鳩鳳栽栽愣愣的走了過來,在不敢貿然開口了。
雖然也知道,寧若肯定不會弄死它的,但是吃一些苦頭也犯不上呀。
鳳哥委屈。
寧若向著遠處看去,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已經一百多年了。”
好像距離唐羽的離開就在昨日一樣。
可轉眼間就已經百年的時間流逝走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樣了,他去了哪里?”小樹說道。
其實對于唐羽的去處,它隱約的可以猜到一些。
想要再次強大自己,就得讓自我道強大。
而自我道想要再次強大,再做突破,唯有那么一處可去。
那就是唐羽當時所說的那片道的新生和隕落之地。
“反正死不了。”鳩鳳看了寧若一眼,吭哧癟肚的開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