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依舊不耽誤鳩鳳的嘴賤。
寧若微微瞇了一下眼睛,鳩鳳依舊還在呵呵的笑著,只不過這個笑容聽起來如此的不自然。
“若姐。”鳩鳳一臉正色的說道:“多年前我們也曾并肩作戰,大戰黑暗恐怖存在。想不到多年后,再次相逢在萬古的歲月之后了。”
鳩鳳嘆息著:“想那時,若姐之威,撼天動地。震懾著那個時代,想到當年若姐風華絕代之姿,無不讓人臣服。”
寧若注釋著鳩鳳,咯咯的笑了起來:“你依然還和以前不要臉呀。”
這時鳩鳳感覺到了,無論是神魂還是身體都自由了。
它拍打著翅膀,圍繞著寧若盤旋著。
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夸著寧若。
這時候,寧若突然說道:“對了,萱兒突然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睡。”
唐羽一怔,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寧若的背后。
萱兒就在寧若的背后不遠處,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過來:“是哥哥,是哥哥回來了。”
轉而她欣喜的笑了起來,向著唐羽快步的跑了過來:“哥哥。”
唐羽蹲下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然而他內心卻一動,腦海之中再次回想到了當時那個道所說的話。
兩朵花。
一黑一白。
白色是道的新生之地。
黑色是道的最終葬地。
唐羽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徹底的分清。
那到底是自我道所交織的一種詭異的幻象,還是自己真的見到了當時的那個道。
寧若指著萱兒:“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沉睡了過去。
可是隨著唐羽回來,竟然奇跡般的醒了過來。
萱兒摟著唐羽的脖子,小臉上滿是笑意,可轉而小臉泛起了一絲痛苦,大眼睛也水汪汪了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萱兒做了一個夢。”
“什么夢呀?”唐羽隨口問道。
萱兒想了想說道:“我夢見什么都沒有,只有哥哥一個人,那時候我感覺到了哥哥很孤獨。”
抽了抽鼻子,萱兒繼續說道:“我看到了哥哥,在萬古之中飄蕩了無盡歲月。只有哥哥自己。”
“后來我看到了哥哥尋覓到了一處地方,在哪里飄蕩著一朵花,那朵花很漂亮,在根莖上生長一黑一白兩朵不同的花,但每一朵花又有九片花瓣,而在片花瓣上,又都生長著九朵花……”
唐羽愣住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萱兒。
時間九夜花。
最初的時間九夜花。
黑白兩朵,道的初生和隕落在同一根根莖上,卻不在一朵花上。
難道那時候所看到的真的不是夢。
一切都是真實的。
若不然萱兒為什么這樣說呢?
唐羽內心翻江倒海。
腦海之中轟鳴不止。
震動著他整個人都在不斷的顫抖著。
寧若奇怪的看著唐羽,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
為什么萱兒的一個夢,卻讓唐羽如此的失態。
“后來呢?萱兒,還有什么?”唐羽的聲音竟然不知不覺有些沙啞了下來。
萱兒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我看到了哥哥斬斷了兩朵花。以一朵花塑造了萱兒的身體,然后……好像過了很久后,哥哥再次回來了,哥哥和我說,只有我們兩個人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