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白發的男子微微頷首,嘆息著說道:“什么叫做拍馬屁?因為這本就是事實,古今未來他第一。”
這話說的鳩鳳內心還是有些欣喜的。
畢竟這是在夸昔日的那個人。
只聽他繼續說道:“好了,我應該走了,最后一戰,我會現身。”
說著他的身影在眼前消散的無影無蹤。
鳩鳳嘀咕了一句:“誰用你呀?什么玩意呢?”
這個家伙雖然這么多年一直都在蟄伏,甚至在鳩鳳看來還有些貪生怕死,但卻不能否認他的實力。
確實非比尋常。
好半天后,鳩鳳在混沌之中翱翔而過。
沖向黑暗而去。
不過離的黑暗祖地遠遠的。
其實它可以沖破黑暗的屏障的。
這是天生所帶來的優勢。
畢竟多年以前,它也曾和那個人一次次的殺入黑暗祖地。
然而如今它卻進不去了。
陣法的籠罩,將黑暗徹底的封閉了起來。
外面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感覺到了陣法那熟悉的氣息。
鳩鳳眼中泛起了一絲悲涼。
曾經多年以前,這座陣法是它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布置而下的。
熟悉的聲音,仿佛依舊還于萬古響徹,回蕩在耳畔。
“若是他日真的生死存亡之際,這座陣法可護諸天百年無憂。”
“這是我所留給的后人,最后的一點時間。”
當年他就站在鳩鳳的這個位置,看著黑暗祖地,呢喃自語。
好半天后,鳩鳳才回過神來。
一絲苦笑,一閃而過。
它圍繞著黑暗祖地飛了一圈。
卻始終都沒有感覺到唐羽的氣息。
難道真的戰死了?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呀。
還是說這座陣法隔絕了一切?
如果那小子還在,那么肯定會有大戰的氣息于陣法之中滲透而出。
但是卻安靜的可怕。
于黑暗祖地鳩鳳停留了好久。
還是飛離了這里。
整個黑暗外圍安靜的可怕。
畢竟現在它們被徹底的隔絕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
唐羽在整個神魂之內,似乎已經徹底的蒼老了下去。
他依舊還是一如往前一樣,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
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毫無生命氣息。
難道他死了嗎?
自我困居在神魂內老死了?
于他的身軀之上,覆蓋著歲月的濃重的塵埃。
身軀的蒼老,然而他整個內心卻一片空明。
充滿了無盡的生機磅礴的氣息。
像是枯木又逢春。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道身軀突然間顫抖了一下。
于周身歲月覆蓋的歲月的塵埃,突然間開始不斷的龜裂,整個人宛如破繭重生一般。
身軀看似依舊無比的蒼老,但是卻內部卻充滿了強大的活力。
雙目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他呢喃了一句:“本心,何來本心?”
在這里多久了?
他仿佛枯坐了萬年。
在這里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
這么多年之中,他不斷的自問自己的本心,將自己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仔細的回憶了一遍。
無論是那些痛苦的,還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