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田光內心相似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張良和范增。
張良聽了,也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馮征,心里也禁不住的一種嘀咕,心說馮征說的人,估計就是自己了吧?
畢竟他們韓國在之前得到了馮征這么多的幫助和特殊照顧,如今這一次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出,一點點的幫助都沒有提供,反而在那穩坐釣魚臺隔岸觀火。
這個時候所有的諸侯都做了,損失都在向馮征哭訴控訴而他們韓國這之后卻一點點的表示都沒有,好像也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張良心說,要是自己是馮征的話肯定也會對韓國這種行為很是不恥,很是失望。
就算現在馮征把自己給拎出來痛罵一頓痛斥一頓,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那張良也覺得馮征這么做不是完全針對他,而是對他做出的一種合理的懲戒,甚至讓他來背黑鍋,又有什么不妥呢?
畢竟好處讓你得到過,你出來做出一定的犧牲,難道不應該嗎?
難道你連這個覺悟都沒有嗎?
張良思索之間,感覺自己馬上都要站出來,主動背鍋承擔罪責來幫助馮征的聯盟度過這一次危機了。
而范增,也沒好到哪去。
畢竟這一次的事情是馮征交給他來負責的,而他最后負責的樣子多少有點搞笑,也有點沒有達到效果。
如果是他能夠真正的做出協調的規劃來或者真正能夠協調得當讓這一次眾人不成為一盤散沙,而是集中精力對付匈奴人的話,這一次的戰斗又怎么可能會打成這個樣子呢?
說到底還是他領導無能啊。
而就在這三個人都感覺自己這一次是不得不站出來的時候,或者說無法逃脫被當成殺雞儆猴的角色的時候,馮征開始說話了。
“不管如何這一次也有人出來擔責,既然諸位都已經拼盡全力,最后卻仍然是這樣的結果,那不如這次的責任就由我來承擔這次的損失就由我來想辦法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