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征笑了一聲說道,“這才叫演戲,你學著點。對了,你騎馬追上去,送司馬昌個十萬銀票,說是他辛苦了,其他的,也就不要說了。”
“啊?哦,諾!”
英布聽了一愣,旋即轉頭離去。
“唉,我說大哥,這叫什么事兒啊?”
回去的路上,司馬樸簡直是一肚子的不滿,嘟囔說道,“咱們好心的過來提醒,結果得到了什么?我就說吧,還真不如直接去馮相那里!這個什么馮征,什么人啊,真不值咱們這么做!”
“我……”
司馬昌聽了,遲鈍了一下,心情復雜道,“為兄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啥?
哪里有些不對?
聽了司馬昌的話,司馬樸頓時說道,“那還用說嗎?肯定是這個長安侯不對了,他連基本的做人都不懂得,咱們好心如此來,怎么說,也不能直接把我們趕走吧?還……還只給了幾百的茶錢,缺他這個錢否?要我說,直接去找馮相吧咱們?”
什么?
直接去找馮相?
聽了司馬樸的話,司馬昌頓時臉色一變,當即喝了一聲,“不可!這絕對不可!”
“大哥,這卻是為什么?咱們不去找馮相,那豈不是可惜了?”
“你懂個屁!”
司馬昌當即說道,“若是咱們一開始沒來這里,而是直接去了那里,那倒是還好,如今先來這里,又轉頭過去,你怕是真不知道對我們而,后果又是什么?最為慘也!”
啥?
聽了司馬昌的話,司馬樸也是臉色一變。
這,好像還真是……
這就相當于腳踏兩只船,甚至不止是腳踏兩只船,那么簡單,而是反反復復如此的話,那在兩邊都落不了什么好人,最后的后果也絕對不會有多好。
墻頭草不是不可以做,但是當這種墻頭草,是大忌啊!
“唉,這么好的機會,那就完全白費了呀!”
司馬樸禁不住嘟囔道,“看,都怪你吧哥!”
“為兄也不知道會這樣……”
司馬昌嘆了口氣,可是,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為兄,也不是第1次和長安猴如此說話了……總覺得,有點奇怪……”
“哦?奇怪個什么?”
司馬樸聽了,頓時問道。
“奇怪在于,侯爺往常不是這么個人……”
司馬昌一臉復雜的說道,“今日的反應,多少是有那么點怪異了?”
怪異?
司馬樸聽了一愣,隨即好笑道,“怪異個什么?只怕是心里真的慌了吧?人這么一慌,很容易就如此!”
“你說的也是……不過,他是何等聰明的人,陛下面前尚且都能安然自若,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府邸之中?”
司馬昌心說,總感覺好像是故意的什么一樣……
“兩位且慢走!”
就在這時,突然!
后方,英布帶著一隊人,快馬趕來!
臥槽?
啥情況?
看到英布身后背著的那在夜中冒著點點寒光的兵器,司馬樸頓時頭皮一麻,趕緊調轉馬頭,擋在司馬昌的面前。
這是要干什么?
難不成要殺人滅口不成?
英布的身手,他可是領教過的,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
更何況,聽聞英布這武器是犀利的很,基本上達到了見誰秒誰的地步,所以,司馬樸的心里,此時是提了一百二十個心,打了一百二十個鼓。
“這,是英布將軍?”
司馬昌也是一臉懵逼,不過,還是趕緊開口下馬,躬身問道,“不知將軍來找我們,是不是侯爺有什么吩咐?侯爺對小人有恩,若是有什么吩咐,但請開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