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實從來沒有放下過……你,雖然理智上是覺得不能和你再有糾纏,但情感上一直沒有真正地放下過,所以沒辦法再去接受其他人的。”
時憶晗說得有些支支吾吾,到后面時聲音已經不自覺低了下去,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剖析心里情感的聊天,說完眼睛也沒怎么敢看向傅寧洲,只是任由視線落在還在自己給自己講故事的瞳瞳身上。
傅寧洲微微笑了笑。
他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掌,摸著她的臉,低頭額頭和她額頭碰了碰,很親昵。
時憶晗臉頰燙得要燒起來,輕推了推他:“天色不早了,我先帶瞳瞳去洗漱了。”
說著推開他就要起身。
傅寧洲已經壓住她的肩:“我來吧,你先休息會兒。”
說話間,大長腿已經邁向瞳瞳。
時憶晗也沒和他爭,但還是忍不住和他分了工,在他帶瞳瞳去洗漱時,她給瞳瞳找衣服。
傅寧洲也很習慣這樣的分工。
給瞳瞳洗漱完又給她吹完頭發才把瞳瞳交給時憶晗,自己先去洗漱。
時憶晗已經在傅寧洲帶瞳瞳洗漱吹頭發時去洗漱完成。
傅寧洲洗漱出來時瞳瞳還沒睡,正躺在時憶晗懷中,聽她給她講故事。
時憶晗靠坐在床頭,手拿著繪本,認真給她講故事。
房間只開了她那一側的床頭燈,暖黃的床頭燈光落在她柔美的側臉上,有種歲月靜好的美。
傅寧洲恍惚間,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