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那個家失去了孩子、在那個家反復接受著方麗貞的陰陽與pua和傅武均的訓誡,也是那個家將她對傅寧洲的愛和婚姻的期待一點點埋葬,她花了很多的力氣才走出了那個家,因此那時的她抗拒到了極點,傅寧洲最終在她的抗拒崩潰下帶她回了這個家。
那天晚上的兩人各懷心思,雖然同睡一張床,但各踞一側,中間空出很大一片空間,誰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起床后也都是客客氣氣地吃了個飯,而后道了個別。
那時她已經安排好了所有后路,因此那個早上,她最后一次給他打了個領帶。
他縱容著她帶著目的的主動,但還是吻了她。
她替換了他西裝口袋里的瞳瞳毛發樣本。
“想什么?”
看她看著臥室出神,傅寧洲出聲問道。
“就想起來你這里的那兩次。”時憶晗說,轉頭看向他,“那天你和瞳瞳的親子鑒定樣本,你知道我換了是嗎?”
傅寧洲看著她,輕輕點頭:“知道。”
“那為什么沒有阻止?”時憶晗問。
“不死心吧。”傅寧洲說,“明知道你瞞了我瞳瞳的事,明知道你已經猜到我已經猜到,可是又對你還抱著最后一絲期待,想看看你最后怎么選擇。”
“你那時對我很失望吧?”時憶晗問,聲音很輕。
“失望算不上,但氣瘋了。”傅寧洲說,“明知道你可能已經換掉了樣本,可我還是抱著那么一絲希望,你不會這么殘忍。”
“對不起。”時憶晗輕聲和他道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