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人雖坐在吊籃里,但兩條大長腿是錯落支在地上的,坐姿很挺拔,人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好看的面容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清晨的陽光已經爬過院子籬笆,落了一半晨光在他身上,整個人看著有種飄忽的不真實感。
“他怎么了?”時憶晗問林可謠。
林可謠兩手一攤:“誰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跑步回來就這樣了。”
時憶晗不由皺了皺眉,猶豫了下,還是走向他。
“你沒事吧?”她問。
傅寧洲轉頭看向她,手里還拿著沒喝完的礦泉水瓶。
“忙完工作了?”傅寧洲問,把手中的礦泉水放在一旁的邊幾上。
“沒有。”時憶晗說,“出來透透氣。”
又看向他:“你似乎心情不好。”
傅寧洲長吐了口氣,看向她:“是不太好。”
“那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時憶晗問,“這邊環境還不錯,適合散心。”
“和你一起嗎?”傅寧洲問。
時憶晗搖搖頭:“你自己。或者等瞳瞳一起。”
傅寧洲勾唇自嘲笑笑,看向她:“陪我走走不行嗎?”
時憶晗抿唇不語。
“時憶晗。”傅寧洲嗓音輕軟了下來,“陪我散散步吧。”
嗓音聽著有些疲憊。
時憶晗一下就心軟了下來。
她輕輕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