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下所有的癲狂凌亂戛然而止。
時憶晗被勾起的渴望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他們在這方面生活上的和諧,傅寧洲太了解她的身體,所以他甚至不用多做什么,就短短幾分鐘的撩撥就能輕易讓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傅寧洲氣息也有些緊,包裹的大衣只是遮擋住了她的身體,但大衣下肌膚與肌膚的相觸放大了所有感官感受。
“時憶晗。”他啞聲叫她名字,人依然保持著從后面抱著她的姿勢。
她被西裝大衣包裹的纖細身體依然被他摟著緊貼著他緊繃的身體。
兩人這方面的和諧,不僅僅是彼此對彼此身體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就連體型也是完美契合的。
她的纖細嬌軟與他的高大挺拔形成一個異常般配和諧的體型差。
傅寧洲從背后低頭輕吻著她的臉頰,吻掉她臉頰上的淚痕,又沿著淚痕的方向慢慢移向她白皙的脖頸。
洗手間的溫度早在他剛才強勢的逼供下攀升到最火熱曖昧的燃點。
傅寧洲的吻不帶任何的色情和強迫,只有濃濃的歉意。
“時憶晗。”還是沙啞的低沉嗓音,“我并不想這么逼你。可是有些話,一旦出口就會變成洗不去的猜忌,會變成心里的一根刺,時不時就會刺一下。我可以耐心等你再慢慢接受我,但我不能接受你愛上別人。哪怕我們已經離婚,除了瞳瞳,我們之間也不能橫著任何人。”
“傅寧洲,你不講道理……”
時憶晗一邊側著頭想避開他落在脖子上的吻,一邊喘息著應,被他強行擾亂的氣息還沒完全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