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晗是被傅寧洲強拉過來的,她到現在都還一頭霧水,什么陳麗蓉、陳雪麗、徐仁先,她一個不認識,只知道和當初她出事有關,具體怎么個有關法傅寧洲沒有解釋。
剛才好不容易開個口,他就一副看蠢貨的眼神看她,時憶晗也被他看得很自我懷疑,不知道是不是當初那一摔把腦袋摔出問題了,甚至是把記憶摔出斷片來了,忘記了什么關鍵信息。
時憶晗不太確定,努力去回想出事前是否有誰和她提起過這些人,但還沒想起來,包廂門便傳來了敲門聲,緊閉的房門也隨之被推開。
一男一女兩位技師同時走了進來,禮貌地自我介紹,并且和他們打招呼。
女技師確實就是叫陳麗蓉。
時憶晗不著痕跡地打量她,人看著就是三十左右的樣子,有些清瘦,神色靦腆,看著像是內向的人。
她人一按照流程介紹完,便在時憶晗腳邊給她按摩起了腳底,做事很認真,不怎么說話,和時憶晗之前遇到的那些都不太一樣,即使時憶晗率先提起話題,她也只是簡單答完便沒了下文。
傅寧洲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陳麗蓉,在她給時憶晗足底熟練上火罐的時候,閑聊般開了口:“你們做這行幾年了?手法看著很老到。”
“謝謝認可,算起來有四五年了。”給傅寧洲按摩足底的男技師笑著道。
傅寧洲:“一直在這里做嗎?”
“對,我從學徒開始就在這里上班。”男技師笑著道,“蓉姐比我來得晚一些,前年才過來的,之前一直在海市工作。”
時憶晗很是意外地看向陳麗蓉:“咦,你也在海市上過班啊?我前幾年也在海市,也是最近兩年才回來的。你之前在海市也是做足療嗎?”
被點到名的陳麗蓉不得不加入話題,點頭道:“嗯,之前在海市做足療,但離家太遠了,孩子都在老家,一年見不著幾次面,所以這才考慮回南城了。”
時憶晗神色更是意外:“你都有小孩了?完全看不出來呢。我還以為你沒結婚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