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您是懷疑方女士別有居心?”
反應過來的柯俊緯皺眉問道。
傅寧洲瞥了他一眼:“還用懷疑嗎?她這幾年和我關系僵成什么樣,一個破房子整修值得她這么大費周章去監工,還要讓傅幽幽居中斡旋?”
“那可能她想修復和您的關系呢?”
柯俊緯覺得這個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沒想到話音剛一落,便見傅寧洲嘴角冷淡地勾了勾:“她真有心修復關系,解決辦法在時憶晗,不是房子,她會不懂?”
再退一步講,哪怕方麗貞真的蠢不自知,她真的需要通過監督房子來示好,她大可裝修當天直接過去,事后再邀功。
但她沒有,反而是變著法兒要房間密碼。
她的目的就是要單獨進入房子。
“……”柯俊緯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懷疑自己的智商,還是佩服傅寧洲的邏輯清晰,一句話就能找出癥結所在。
他跟在傅寧洲身邊多年,都不知道見識過多少次他的聰明敏銳,但依然每一次都會被他折服。
柯俊緯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思考:“那方女士要進你們婚房干嘛?”
剛問完便挨了傅寧洲一個白眼:“我要是知道,還要你裝監控做什么?”
柯俊緯:“……”
傅寧洲大概早已習慣他的蠢,下巴往車窗外輕輕一點:“靠邊停車,你抓緊時間去把事情辦妥。”
“好的。”
柯俊緯趕緊點頭,依靠邊停了車,讓傅寧洲下了車,自己便趕緊去找人安裝。
傅寧洲打了個車回家。
到家時瞳瞳已經睡下,時憶晗剛洗完頭洗完澡,正在洗手間吹頭發。
傅寧洲人一走進洗手間便看到她在忙活,頭發半干,他順手便接過了她握著的吹風機。
時憶晗這才發現他回來。
“忙完工作了?”
她問,人也很是自然地任由他接過吹風機,站直身,任由他嫻熟地給她吹頭發。
傅寧洲人長得高,她和他之間身高差明顯,他這么站著給她吹頭發也不會累手。
而傅寧洲也早已習慣給她吹頭發,一只手熟練地輕撩起她的發尾,一只手拿著吹筒嫻熟地吹,吹風機聲音不大,并沒有掩蓋掉她的聲音,因而他也輕點頭應道:“嗯,剛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