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幫?”
沈清遙看向她,問道。
“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案件審理快點?”上官臨臨說,“我不知道傅寧洲從哪兒聽信了讒,非得指控我說是我害了時憶晗,還故意以商業間諜罪起訴我,拖著不讓我回家。明明當初他指控我的時候警察就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
“商業間諜罪?”沈清遙皺眉,佯裝不解。
“嗯。”上官臨臨點點頭,“就輝辰集團國風度假村項目橋墩那個事,我爸不是被牽扯進去了嗎?可是我真的是完全不知情,警察也調查過了的,我沒有參與過這個事。但傅寧洲就堅持認定是我把公司機密泄露給了我爸才讓他有機會策劃那個事,還說我故意隱瞞我是文輝酒店集團負責人,也就是我爸女兒的事,故意冒充沈妤,并以沈妤的身份入職公司竊取公司商業機密。可是你是知道原因的啊,沈妤不是我故意要冒充的,是早在兩年多年你來找我冒充的。而且當時我進入輝辰少宇建筑事務所是因為我本身就是建筑設計師,剛好我和唐少宇在蘇黎世的時候就認識,都認識了兩年了,我在國內人生地不熟的,我去老熟人公司這不是正常的嗎?”
當初在警方找她錄口供又釋放了她以后,她就清楚傅寧洲她惹不起,第一時間就遞交了辭呈想遠離,沒想到辭呈被遞到了傅寧洲手中,他不僅不給批,還讓法務部起訴了她,起訴的理由就是涉嫌商業泄密,拿上官圣杰策劃利用國風度假村項目管理漏洞謀劃祭生樁未遂一事做文章,要追究她的商業間諜行為,還申請了限制她離境,自此,不管她用什么辦法,始終無法離開西城。
她原以為傅寧洲再怎么起訴,案子總有結案的一天。
只要案子結案,她就可以離開。
但她沒想到傅寧洲早有準備,不僅申請了延期取證,每次在案子進展有利于她的時候,他就會向法院提供新的證據,導致案子審理過程不斷被延長,一直到現在都還在走司法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