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如說,你在某個地方不小心遇到了薄總,你是會坦然上前和他打招呼,還是假裝不認識,就這么和他擦肩而過呢?”時憶晗問。
“大概會坦然打一聲招呼吧。”林晚初說,手已經不由輕輕攪動面前的咖啡,“我不知道是他給了你錯覺還是你自己想多了,誤以為我和他有什么愛恨糾葛,虐戀情深……”
林晚初說著忍不住笑笑,看向時憶晗:“我和他屬于合作得很愉快,結束的時候也是一個比較愉快的告別過程,所以不存在說再見面要假裝不認識的情況。”
“那你想見見他嗎?”時憶晗輕問。
林晚初輕輕搖頭:“不想。”
時憶晗忍不住皺了皺眉,她有點不理解林晚初的心態。
既然合作過程愉快,告別的過程也很愉快,哪怕只是老朋友,難得在異地他鄉再遇到,為什么又不想見面?
林晚初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問,微微抿唇,靜默了會兒,這才看向時憶晗道:“有些人告過別以后,就只是過客了,所以倒也沒必要再去刻意見面。除非說真那么巧,路上遇見了,那就再打個招呼。”
時憶晗:“可是他在找你。你不想知道他為什么找你嗎?”
林晚初依然只是輕輕搖頭:“不想。”
時憶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晚初不想見薄宴識,她也不可能枉顧她的意愿把她的行蹤告訴薄宴識。
傅寧洲一直靜靜看著兩人在交流,并沒有插話打斷兩人,也不想插話。
她們著一問一答的對話里,傅寧洲隱約有種看到失憶前的時憶晗的感覺。
她那時對他的避而不見,約莫就是林晚初的心態。
雖然兩個人的情況不一樣,但都是過往皆過客的心態,不愿再與過去有牽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