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小心翼翼期待的眼神讓時憶晗有些難過和心疼。
她微微搖頭,神色遺憾而抱歉。
“你……很介意嗎?”她輕聲問。
傅寧洲搖頭:“沒有。”
“我只是以為……”以為她想起了所有,也原諒了他所有。
他笑笑搖頭,沒再說下去,只是抬起手在她頭上輕揉了揉。
“沒事就好。”他笑說。
他身高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這樣伸手揉她頭的動作手臂剛好可以平舉,很溫柔寵溺的一個動作。
從她被他帶回家,他就似乎很喜歡這樣揉她頭。
“你以前也經常這樣揉我頭發嗎?”她輕問。
傅寧洲搖搖頭:“沒有。”
這也是他的遺憾。
時憶晗笑笑。
“傅寧洲。”她輕聲叫他的名字,“其實離婚以前,你并不愛我,至少沒那么愛,對嗎?”
傅寧洲摸不準她突然提起這個話題的目的是什么。
“我沒辦法去反駁你這個問題。”他也輕聲開口,“被愛與不被愛,當事人的感受才是最真實的。你感受不到,說明問題在我。”
“你后悔離婚嗎?”時憶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