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以前和我說過嗎?”時憶晗遲疑了下,輕聲問他道。
傅寧洲輕輕搖頭。
“沒有。”他說,聲音很輕,“有些東西是以前太過于想當然,有些東西則是連那時的自己都沒厘清,也沒有費心去思考過,說來說去,還是過于想當然。”
時憶晗嘴唇勉強牽了牽。
“也可能是……并沒有放在心上吧。”她輕聲開口,“真的在乎一個人,是愿意細無巨細地和他分享生活的點滴的,怎么會什么都不說呢?”
傅寧洲看向她:“時憶晗,我不想為自己找借口。結婚那兩年我確實把大部分的時間和心思都花在了工作上。爺爺雖走了,但他突然倒下帶來的動蕩并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結束,我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了穩定公司局面上,確實也因此忽略了你,可能那個時候也沒有意識到你對我意味著什么,只是覺得結婚了,你在我身邊了,心里就踏實了,也就更心無旁騖地忙工作去了。”
時憶晗勉強笑了下,輕聲問他:“公司的情況,你應該也沒有和我說過吧?”
傅寧洲點點頭:“我沒有提過。”
“是覺得沒必要嗎?”時憶晗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