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不用。”
時憶晗和傅寧洲不約而同地同時出聲,說完時兩人互看了眼,傅寧洲已看向張校長道:“不著急,我們先把設計稿搞完。”
時憶晗也跟著點頭:“嗯,沒事兒,不著急的,我們繼續。”
說完已經拿過筆,直接在設計稿上做標記。
她人是認真的,但許是因為許秋藍不停歇的催促,時憶晗已隱隱有些心神不寧。
傅寧洲沒有吱聲,也沒有出聲打擾,只是指了指手機輕說了聲“我出去接個電話”后便起身出去了。
傅寧洲在走廊外朝許秋藍的包廂看了眼。
許秋藍面色已經很不好,人等得明顯已經有些暴躁,不時煩躁地拿起手機看一眼,想給時憶晗打電話,又煩躁放下。
傅寧洲長吐了口氣,他沒有上前,而是拿出手機,面無表情地撥了薄宴識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
“傅總?”薄宴識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隱隱帶著幾分意外。
“薄宴識,把你媽弄走。”傅寧洲開門見山,嗓音清冷而平靜。
薄宴識似是愣了下,而后輕笑了聲:“我媽?”
“她怎么了?”他問道。
“她打擾了我的妻子。”傅寧洲說,“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請立刻、馬上把她弄走。”
“她是你妻子的救命恩人,傅總。”薄宴識提醒他。
“我知道,所以我才禮貌地請你出面把她請走,而不是直接讓人把她轟走。”傅寧洲說,很冷靜,“薄宴識,我很感激你們一家救了時憶晗。我曾說過,誰能提供時憶晗的信息,我懸賞一個億,你們雖然沒有提供時憶晗的信息,但你們救了她,酬金我會加倍打到你的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