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傅寧洲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黑云壓頂。
他越是平靜,她心底的恐慌就越深。
那種摸不準對方心思的不確定性放大了她這種恐慌。
上官臨臨在洗手間徘徊許久,始終不敢再回辦公室。
許是前兩次傅寧洲要置她于死地的狠戾帶來的陰影,現在的傅寧洲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蟄伏中的野獸,而且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獸,他已經完全不會再顧及道德禮法以及他人眼光,她不知道她回到辦公室那一瞬,傅寧洲的手掌會不會又像前兩次那樣,再次以著迅雷不及耳之勢襲向她,這完全是傅寧洲做得出來的事。
這樣的空想恐懼刺激了她的胃。
上官臨臨有些不受控地趴在洗手盆前劇烈干嘔了起來。
曹美惠剛好過來上廁所,一眼看到趴在洗手池前干嘔的上官臨臨,擔心上前。
“臨臨,怎么了?”
曹美惠擔心問,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
“我沒事,就是腸胃有點不舒服。”上官臨臨接過曹美惠遞過來的紙巾,人卻是突然靈光乍現,請假的理由都變得光明正大起來。
“美惠,我腸胃實在不舒服,我可能得去看下醫生,你能幫我請個假嗎?”
上官臨臨邊擦著嘴角邊虛弱問曹美惠。
人也是真的虛弱。
這兩天因著對傅寧洲的恐懼她本就沒睡好,現在又被這種恐懼刺激到了腸胃,整個身體都出現了腸應激反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