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相迎”四字還未出口,就見張木匠一把拉下蕭佑宣放在后腦勺的手,奪過了他手中的圖紙,“拿來吧你!”
純鈞大師也跟了句,“不必什么不必,要見證如此曠世奇圖,那必須得用跑的,你這小子,莫不是年紀大了?跑不動了?怎地來的如此慢?”
蕭佑宣一說一個不吱聲。
還好,張木匠還知道替自家徒弟找補一下,“純鈞啊,你也莫要咄咄逼人了,你又不是不知,佑宣他那尾椎骨剛好嘛,腿腳慢些就慢些吧。”
說完,他朝蕭佑宣揮了揮手,“你忙你的去吧。”
隨后,也不管還立在院中的蕭佑宣,拉著純鈞就進了屋,兩人研究圖紙去了。
蕭佑宣抬起手,無聲吶喊師父!我也還沒看呢!求一起!
才進門的錢玉釵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蕭佑宣伸著手,一副即將與愛人生離死別的樣子。
她上前一把拍下了蕭佑宣的手,揪著他的耳朵大聲質問,“好啊你個蕭佑宣,我這才晚了你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你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的?!”
“哎呦,釵娘你輕點,輕點,我你還不知道嘛,心里只有你一個,再也容不下別的誰了呀。”蕭佑宣不斷告饒,企圖喚醒自家媳婦兒的憐憫之心。
“那你方才那是作何?”錢玉釵雖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但是手上也松了些力道。
蕭佑宣欲哭無淚,趕緊解釋,錢玉釵聽后滿臉黑線,松開了揪著他耳朵的手,戳了一下他的腦袋。
“出息!那圖紙可是月月的,張師父他們看完了,還能不給你了?你等等又何妨。”
蕭佑宣豁然開朗,“釵娘所極是,是為夫心急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