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一聽,心中的焦急都緩和了不少,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不進去見見蕭老夫人的道理,畢竟蕭老爺子也曾教導過他。
想當初,他與蕭老爺子的幾個兒子關系很是要好,只是后來發生了那種事情。
他也知蕭老是被人陷害的,在沒下判決書的時候,他曾去找過皇兄,想著與他打打感情牌,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
誰曾想當時他的皇兄,鐵石心腸了一般,他為蕭老一家說盡了好話,也沒保下蕭家一人。
反而他還被罰禁足,當時若不是母后及時趕到,說不定,他這個親王爵位都保不住了。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他的皇兄,疑心病太重,又專權武斷,一意孤行,聽不得半點兒諫。
沒登基之前,是他偽裝的太好,騙過了他們所有人。
這次老七的事情,一如當初。
所以他不敢插手,也不能插手,否則老七的處境,會更加的艱難。
對于蕭老一家和老七,他是心存愧疚的,尤其是蕭老一家,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敢與之通信,也不知道蕭老過得怎么樣。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蕭奕霆對他的態度還是那么的熱情。
從蕭奕霆的話里話外,他也能聽出,蕭老與老夫人并沒有怪罪過他,他心里更加愧疚了。
當夜安領著張學義和劉大寶,站在蕭家的小破院子中,夜安的愧疚達到了頂峰。
他心中突然生出了幾分膽怯,“書廷,要不本王改日再來拜訪吧,今日登門什么禮也沒帶,如此也太失禮了。”
“王爺,您不必在意那些,您帶不帶禮來,蕭家都高興。”蕭奕霆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