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掃丫頭戰戰兢兢的進了屋,雖然進屋之前做了心理建設,但是還是怕的,“二小姐,二小姐……醒醒,海棠姐姐有要事稟報。”灑掃丫頭壯著膽子,硬著頭皮喊顧蘭。
顧蘭皺了皺眉,不勝其擾的睜開了眼睛,眼眸里都是怒火,“不長眼的東西!沒看到本小姐在午休嗎?!還敢來擾?!”說著,抓起旁邊桌子上的茶盞扔到了小丫頭的頭上。
頓時,鮮血從傷口涌出來,流到了眼睛里,小丫頭也不敢伸手去擦,急忙跪地求饒,“二小姐饒命!二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是海棠姐姐找您有急事。”
顧蘭一尋思,海棠沒有要緊事也不會這么沒規矩,平息了一下怒火,把海棠喊了進來。
海棠進屋看到了跪在地上,額頭流血的小丫頭,心里萬分慶幸,也不心疼那一吊錢了,“趕緊快滾,省的污了小姐的眼睛。”海棠斥責了小丫頭。
“是,是,奴婢這就滾,這就滾。”小丫頭迅速的爬起來退出了門外,還不忘把房門給關上。
“這么急,什么事?”顧蘭漫不經心的欣賞著涂了大紅色蔻丹的指甲。
“小姐,據大廚房的管事來報,梧棲院的那位,醒了。”海棠也不攏轄舭炎約焊仗降南7黨觥
“賤人!還真是命大!在湖里泡了那么久還不死!去看的大夫不是說沒氣兒了嗎?!”顧蘭氣的掰斷了一根指甲。
“是呀,奴婢親耳聽到大夫說沒氣兒了的。”
“真是庸醫!連活著死了都分辨不出來!我都已經跟皓哥哥夸下海口了,一定會讓那個小賤蹄子死的,這又活了!怎么跟皓哥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