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著的那根弦在斷裂之后再難以修補,敵軍的強大本就給士兵們帶來了山岳般的巨大壓力,但軍人的職責讓他們只能選擇繼續作戰,可塔其諾的那番煽動性極強的論卻給了士兵們一個可以逃避的借口。
于是,對于生的渴望終于在最后時刻壓過了一切,他們本能的跟著其他逃離的士兵離開。
畢竟別人都能離開,為什么我就不能離開呢?
一個帶動兩個,兩個帶動十個,十人帶走數百人,潰逃愈演愈烈,一些激進的軍官們甚至開槍也無法阻止士兵們的逃離,而到了后面,甚至一些意志不夠堅定的軍官們也都跟著逃離。
站在三號工廠門口的戴維斯直愣愣的站在地上,身旁的軍官們正在追著那些逃兵嘶吼,因為潰逃都已經蔓延到了這里。
前前后后,甚至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本該英勇作戰的士兵們現在卻近乎都成了懦弱的逃兵。
戴維斯那張原本滿是怒容的臉此刻已不再顯得憤怒,他已被迫接受了這個結果。
如此大面積的潰逃已無法阻止,甚至將領頭的那個潰逃者給殺了也沒有任何作用,士兵們已經喪失了戰斗意志。
“長官!攔不住了!太多人逃走了。”軍官們著急的朝著戴維斯喊道。
接受了這個結果的戴維斯不再憤怒,他已心如死灰,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