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好像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疼得她冷汗淋漓。
顧瓷的呼吸急促,眼前發暈,電話那頭久久沒聽到她的聲音,試探著問,“三小姐,您看,需要我做點什么把孟笙收拾一頓?”
收拾孟笙?
她的思緒漸漸回攏,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憤恨。
孟笙害她至此,還讓她昨天早上丟了那么大個人,她怎么能忍?
但她很清楚,小打小鬧根本傷不了孟笙分毫的,而且孟笙這個人,任何危機好像都能輕松跨過去。
一件兩件是巧合,可這么多事情,就不太可能是了。
但她又想不到孟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過,要收拾孟笙的手段也不是沒有,還不用它自己動手。
想到這里,她目光閃了閃,對電話里的人說,“這件事情你暫時不用管,我自有辦法,沒有我的吩咐,暫時不要告訴我爸媽他們,他們現在本來就焦頭爛額,分身乏術了。”
電話那頭的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么,應了聲“是”就掛了電話。
和顧瓷解除合約后,美術館的事情一下就少了一半,只是場地和媒體那邊還需要重新溝通溝通,不過也不需要費太多事,畢竟違約金不是美術館出。
孟笙在四點后就沒什么事了,但因為要等裴綏,她也沒急著走。
想著閑著也是閑著,就算了算時間給孟承禮還有孟識許以及秋意彈了個群視頻。
孟承禮現在不太能玩手機,有電話什么的,都是護工幫他接。
秋意接地是最快的,京市和巴黎有七個小時的時差,從視頻里可以看出秋意應該是剛起來洗漱好的樣子,正拿著手機往廚房里走,準備做早餐。
丹麥那邊和法國時間是一樣的,但孟識許并沒有接到視頻。
三人就先這樣聊了半個小時,孟識許才加入進來,“剛剛在開會。”
解釋了剛剛沒接視頻的事情后,他就問起孟承禮的身體狀況,然后才視線輕移了下,手指輕觸,將秋意的小視頻眶放大了。
隨口問了一句,“你回巴黎了?”
秋意手上動作一頓,側頭看了眼手機,精準落在他那個小頭像框上,輕輕點了下頭,“嗯,你消息夠落后的,都回來有段時間了。”
“嗯,是有點落后了,下次我會早點問。”孟識許不甚在意地問,“今年還回京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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