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友文這接二連三的反問。
還真把劉三吾給問住了,不得不頓住腳步,也不得不沉默下來――他雖是大儒,是清流,可也并非不懂六部堂首的含金量,沒點目光、格局、眼力見兒的,壓根兒就不可能爬到這里來。
過了好大會兒。
劉三吾才固執地,卻已經少了不少底氣地道:“陛下的確在許多事情上處理得很好,但要說事事都周全……陛下如此沉迷煉丹呢?陛下拿著去年好不容易盈余下來的錢糧隨意揮霍呢?”
傅友文臉色微微一滯。
而后便立刻替朱允椎潰骸罷饉嬉饣踴羥傅氖慮槁鎩
“對你劉大學士咱不藏著掖著,不瞞你說,陛下也曾十分堅定向老夫明,此舉乃是他另有深意的安排。”
“至于這個深意,陛下沒和老夫說。”
“還有疏浚河道、修圩田……雖說此舉的確有些不太成熟,但陛下也是一心想著天下黎民百姓嘛。”
“沉迷煉丹……”說到這事兒,傅友文的確覺得有些不太好解釋了,畢竟這事兒大家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頓了頓,劉三吾便「胡亂」地道:“興許也別有什么洞天呢,陛下一向擅長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操作和套路嗎你說是吧。”
傅友文其實也沒想過,自己隨便亂說的一句話,竟是很快就會一語成讖,他倒是還覺得自己編出來的這「借口」不太有說服力。
所以立刻就接著在此事上,替朱允漬也蠱鵠矗骸霸偎盜耍菹濾昵嵊執廈鰨盞腔銜瘓妥齔雋瞬簧倭裂鄣某杉ǎ胍院蠖嘈┦比蘸沒畹囊彩僑酥g槁錚》湊獬撩圓懷撩粵兜さ模袢盞氖露叵狄膊惶罅恕!
被傅友文這一波連辯帶哄地說道好一番,劉三吾好似總算對傅友文的話接受程度高了一些。
一張老臉上的神色由急切變成了遲疑。
傅友文則點了點頭道:“誒!這就對了!”
“走走走!咱繼續走!”
傅友文拉著劉三吾的手勸道,一邊還笑呵呵地道:“你這糟老頭子被陛下禁足在自己府邸之內已有許久,可這應天府卻是瞬息萬變的,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待老夫細細與你說來!”
劉三吾雖然還沒有完全信他,但明顯是被他說動了。
也就肯這樣半推半就地被他拉著繼續往前走了,二人一路說道,漸行漸遠。
……
另外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