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吾頻頻朝周圍的人拱手致意過后,便徑直走到了詹徽和傅友文二人面前,笑呵呵地道:“詹大人、傅大人,久違了!”
打了招呼過后又玩笑道:“老夫許久未曾踏出府外,更許久未上朝,怎么旁人都上來了,你們二人反倒如此沒有情誼?當真是愈發得陛下歡心看重,不記得我這老頭子了?”
這話雖然帶著玩笑的意味,卻也是劉三吾想問的――這的確有些不太尋常了些。
而且當他朝詹徽和傅友文走近而來,也立刻感受到了二人之間別扭疏離的氣氛,兩人之間更是隔著不小的空間,好似誰也不想理誰似的,劉三吾心里便更覺得奇怪了。
“老劉,出來了就好,也是到了該放你出來的時候了,有功之臣,陛下心里果然都是記著的。”傅友文立刻朝劉三吾拱手回禮,語之間似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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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早已經知道劉三吾的災殃并不是為別的,純粹是當時朱允孜爍次餮竺孀櫻人且徊u牟僮鞫選熱槐菹孿衷詼家急鋼苯酉譜懶耍薔褪裁炊濟還叵盜恕
只是傅友文也沒想到。
陛下在這樣的大事當前,還能頭尾兼顧,居然還能及時想起來這個受委屈的大儒。
傅友文心中自然愈發覺得:陛下這主子,他能處啊!
而以他們三個人之前的關系,原本他的確應該立刻迎上去的,可是礙于如今和詹徽之間的尷尬,兩個人都有些尬在這里了。
相比于傅友文的熱情。
一旁的詹徽就冷淡許多了,只是頗為敷衍地拱了拱手:“恭喜了,劉學士。”他心里裝著事兒,心情并不太美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