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背后的那個軍師再厲害,總要想法子解決那群土匪強盜般性子的勛貴。
他對其他的事情有轍,有層出不窮的新玩意兒,甚至肆意妄為,面對淮西勛貴這座大山還能翻出天來?他最大的底牌也就是傅友德了,他坐不住,所以終于用出這張牌了!
想到這里。
朱棣嘴角噙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其中帶著雀躍、也帶著得意:「傅友德是資歷深厚沒錯,可光他一個對付那一群,可是夠嗆的!這是窮途末路、破釜沉舟的一招罷了!」
「而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們自己要玩翻!」
「該熟了,時機果然該成熟了。」
「父皇誠不欺我!」
朱元璋雖然也和朱棣一樣,也等著朱允綴突次餮竽潛嚦寄制鵠矗酶約褐圃旎帷
但他有這個想法。
也只是因為覺得朱允自諞恍┓矯婊故遣還揮性睦14椴還懷墑燉系潰胍厝ピ俸煤媒探趟樟耍雜謖饈露勻徊換岷橢扉σ謊以擲只觥
所以朱元璋并沒有表現出多少興奮,反而還先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饒有興趣地點評道:“不算是什么太好的計策,但也算是唯一能用的牌和計策了,沒有妥協、想到辦法立刻去做,也算他有膽子。”
他的語氣之中甚至隱隱藏了些欣賞的意味在其中。
畢竟在朱元璋眼里。
應天府可沒什么神機妙算、無所不能的「軍師」,那里只有他的大孫,只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對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來說,能冒險做出對自己不利的選擇,而拒絕向這些外戚、功勛集團妥協、繼續飲鴆止渴……
屬實是需要足夠的膽識才能做的。
不過朱棣沉浸在自己的興奮和雀躍之中,卻沒有聽出來朱元璋語氣中這隱隱的欣賞,而是一臉不以為然地輕嗤一聲:“窮途末路的選擇而已。”
“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卻是大大的好事,淮西勛貴雖然不是擅長計謀之輩,可他們不會不明白傅友德入京的意義,更不可能坐以待斃,看著一個能夠制衡自己的人摻合到應天府來。”
說完,朱棣雙眼微瞇,臉上更帶著幾分胸有成竹的得意。
不為別的。
而是他知道,自己這邊更是還有得力人手,可以在這關鍵時候發揮巨大的作用!
他們一早就已經接觸鶴慶侯張翼三人,甚至打入其中。
正等著機會要攛掇他們亂起來。
他更相信道衍師父養出來的人不會孬!
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這個應天府,亂定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