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這怎么回事?咱這邊說正經事兒呢!眼下這難題怎么解?咱真就這么算了?”
“你怎么說著說著好像還興奮起來了??”
傅友德常年都是在山西、河南一帶屯兵、練兵,遠離應天府,更是從來沒有和朱允漬飧魴碌勱喲ス雜諦磯嗍慮櫚母惺蘢勻徊凰聘滌鹽囊謊
更是不明白自家老哥腦子里到底經歷了什么七拐八彎的腦回路,突然就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了……
當下看著傅友文一臉懵逼。
被傅友德這么一問,傅友文也算是回過神來,似是在心里做出了什么決定一般,雙眼微瞇,深吸了一口氣道:“等陛下的圣旨下下來,你就去浙江、福建一帶,陛下讓你做什么,你就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地去做什么!”
秦逵那老小子不就是沾了個聽話的好么?陛下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對外、對他們這些同僚,那是守口如瓶。
這一把,他傅友文壓了!
不是拼運氣。
而是拋開一切,憑著他本心對朱允漬飧齷實邸17飧鋈說鬧本鹺透惺莧プ齙惱餳隆
“啊?”看到自家老哥突然轉變了態度,竟然直接認同了陛下的調度,也讓他不待在京城了……傅友德腦袋上面立刻冒出了一百個問號。
他稍稍回想了一下。
自己剛剛……好像就說了一句話呢吧?就把陛下要自己帶給老哥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然后老哥就愣了,再接著就什么都變了?
不兒?一句話直接給你收買了??怎么做到的?
“老哥?你咋了?該不會覺得已經沒機會了,準備投靠藍玉他們那一伙人了?”
傅友德傻眼道,“之前咱還在山西河南一帶練兵的時候,還是你來信想給咱堅定堅定立場呢!”思來想去,他覺得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傅友文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投靠他們……投靠他們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最看不上我們這些文人的就是他們了!再說了,從前的亂世還不夠慘烈么?老夫是那么沒風骨的人么!?”說完,沒好氣地往自己嘴里丟了一顆蠶豆,嚼得嘎嘣脆。
傅友德嘿嘿一笑:“咱當然知道老哥你那什么文人的風骨,可是連你也讓我去浙江、福建那邊,你要知道,咱去了,再想悄悄回來可就難了。”
傅友文深吸了一口氣:“這事兒吧,老夫還真不好怎么和你說,咱當今這位陛下,是最不同尋常的一位陛下了!老夫也算熟讀史書通宵古今,至少老夫覺得,沒人好和他比的。再說了,這么多年,老夫啥時候能害你不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