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也好久沒蹤跡了,上一次出現在一個商會,引起了一陣轟動,他每次都是單只出現,似乎不少人都忘了他結婚的事,直到看到他無名指上的婚戒,才想起來景爺親手給親自籌備的婚禮。
夫妻倆婚后就再也沒有同過框,景爺所行氣場也與以往大不相同,外界紛紛揣測,莫非是婚變了?
但猜測還沒有個結果的時候,景爺又沒了蹤跡。
季舟橫反而心安了。
拿著手機靠在沙發上思索片刻,云清卻起身道:“我好了。”
季舟橫一回頭,望著站在聚光燈下穿著精致禮裙的妻子,渾身被白熾光照得肌膚如雪透白,
她臉上是清透的妝容,簡單大方,素雅美麗,
季舟橫看愣住,是云清都察覺到的,她面頰微紅,提著裙子走過去,拉著丈夫胳膊,“走了。”
季總從沙發上起身,上下還看著妻子,咽口水喉結吞咽的動作,充滿了荷爾蒙的刺激,云清莫名耳朵根都泛紅了,她都沒咋化妝,因為不想回去卸,只是讓簡單的打底,眼妝都沒怎么下重手,他就看呆住。
季總問了句,“這誰畫的?”
化妝師舉手,“季,季總,是我。如果那里不滿意,我還可以調整。”
季舟橫看著妻子,“清兒,下次還來找她畫。”
云清白了眼丈夫,挽著胳膊,“趕緊走了,你參加人家宴會還遲到,多好意思。”
出門,司機等候多時。
季總總想粘著妻子,云清問他,什么女人沒見過,盛裝素雅的人都有,“至于看我一眼,就呆住嗎。”
“清兒,你也見了很多明星帥哥藝人網紅,那你留在我身上的視線多還是他們的?”
云清默住,答案就在她心間。
“今晚少喝點酒,沒吃飽回家我給你做夜宵。”
季總看著妻子的唇瓣,漂亮的,都不敢親了。
云清推著他臉,撇一邊去。
“真拼呀,從病床上起來也要參加這次晚宴,這么想嫁入豪門啊?”夏歌晃著高腳杯從背后出現。
夏歡心中一驚,轉身,連忙后退兩步,“夏歌!”她手攥緊拳頭,本應該是她出頭之機,卻在前幾日,又被夏歌給毀了!
每一次,都是她。
像個克星,夏歡看著鏡子中自己,恨不得讓權子明折磨死她。
夏歌走近,夏歡擔心的后退,她拽好自己的裙子,不讓夏歌再得逞,讓她今日丟人。
夏歌只是圍著她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山雞換了羽衣,也始終遮不住自己身上的私生女氣息。你真以為,豪門都不做背調的。”
“夏歌,現在我媽現在才是夏氏集團的夫人。大家看的是利!”
“是嘛,那你拿著你身份隨便去社交一下,看大家給不給你這個臉啊。”
夏歡今日的目標是計助,那些尋常的商人,她根本就不會看到眼中。
夏歡的眼睛尋著剛進門的男人,計子安,那個站在神邸之位的男人,從剛才一入場,她就跟著緊張起來了,他借故找了個機會從計助身邊走過,但可惜,計助身邊沒有讓她得逞的時機,他出現,身邊去了不少的商人,她只能匆匆一旁路過。
這次,她尋著人群望去那抹挺拔俊俏的背影,怎曾想,對望的瞬間,她驚喜的瞳孔微收,計助也在看自己?!
她心中一喜。
夏歌也回頭看去,計子安的視線已經收回了,他所站的位置剛巧在中線上,能第一時間捕捉到夏歌的身影。余光也能留意到她。
夏歌回頭,觸及夏歡眼中的美夢,她抿了口紅酒,“一會兒好好表現,別彈琴彈出差錯,你爸媽給你身上擦得鍍金粉,可就掉了。”
轉身,夏歌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