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還想效仿曾經的夏歌,用傭人限制夏歌她去剃了夏歌頭發,然而她又失算了,夏歌回來不是沒有準備的,剛動手的時候,夏歌的人就出現了,倒是夏歡,在‘自己’家客廳,被夏歌扯著頭發去了洗手間,朝馬桶里摁。
那對夫妻倆回去了又如何?
回去了也只是多兩個被摁住頭的人。
計子安看著夏歌,出去牛氣了,回來有獎勵;出去被人家欺負蔫兒了,他拎著出去當靠山給她出氣,但回來得“挨訓”。
“這點人都收拾不好?”還會被計助質疑能力。
……
如今,夏歡望著又回來挑釁的夏歌,骨子里一瞬間的害怕,可看到四周都是自己和母親的傭人,她站直身子,穿著禮服更像是大小姐似了,“夏歌,別做夢了,現在公司都是江蘇爸爸一個人說了算的。你也不過是空掛一個名字。”
夏歌:“那讓你爸爸把我手中的股份和家里的房子都從我手里買了唄。”
夏歡想起母親的原話,她一陣冷笑,夏歌要是出了事,不管是死是傷,繼承人法則,第一繼承的就是父親,到時候何須花錢買?
夏歌:“好可惜哦,你們美夢破碎了,因為我和我外公一樣,第一繼承只有我的孩子,如果沒有孩子,那我……也捐?!”
夏歡盯著夏歌那囂張的臉,那就還有一種可能,半死不活的精神病瘋子!
夏歌的眼睛似乎能洞察她的背后歹計,笑了笑……
晚上,
計子安回去了,看著廚房哼著歌,開著小音響的女人,他的放下車鑰匙換鞋進入,“權嘉幀要回來了你這么開心?”
“nonono!”夏歌今天扮演女仆裝,“三哥,要來廚房試試嘛?”
計子安正人君子似的看了眼夏歌,吞咽的喉結泄露了他的內心,“瞎玩。”
夏歌端著盤子出去坐在計子安懷里,喂他吃一口,“嘗嘗味道,有我好吃嗎?”
計子安想強忍著的,但夏歌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她放下盤子,雙手摟著計子安的脖子,“我今天用磚頭把夏歡打的頭破血流,額頭估計要破相了。”
“賞。”
“我把夏歡要出席宴會勾搭你的那條搞定禮服給點著燒了。”
計助心情暢快,“獎!”
夏歌噘嘴親了一口計子安的唇瓣,“那我可以要計助再愛我一萬年嗎?”
計子安摟緊懷里人,輕咬她的耳垂,“自然,愛你十萬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