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看上了我的錢!”季總說,下一秒,又賤兮兮的湊過去抱著妻子腰,“清兒,看上錢也行,你老公有錢,咱家都是錢,我還怕你不惦記呢。”
云清推開粘人的膠水,沒推開,她推著男人的額頭,不讓再去親自己的脖子,他很混蛋,知道自己的敏感地方在哪兒,專門攻之。
推著推著,反被季舟橫給壓在沙發上,“清兒,我跟她真沒什么,初吻都是給了你的。”
云清:“……我知道。”
這幾天就是清醒的吃醋,明知道過去的事,又心里膈應,堵著一團。
她也理解丈夫當時見到前女友時的緊張,說吧,怕她生氣。不說吧,以后知道更生氣。
人吧明明知道大路在那里,有時候非要走近死胡同,明明知道一轉身,出去就是了,可仍然在死胡同里打轉。
云清就是這個狀態,
她倒也沒鬧的非要個說法,只是她習慣了,遇到事情都自己解決埋在心里,然后自己消化,從不說出口的性格,讓季舟橫更忐忑。
晚上,他知道再這樣不行,清兒悶在心里他如果坐視不理,不去處理,久而久之這是一個疙瘩,越悶越大的話,就會是他家庭未來的一個雷。
季舟橫自己做的事,他不來解決還指望誰?指望妻子自己消化嗎?
那要他何用,只會造疙瘩?
云清洗澡那會兒季舟橫都打定了注意,所以等妻子剛洗完澡出來,他衣服都準備好了,把人盤繞朝著懷里一抱,回家!
回一個清兒更自由無束縛的地方。
季家到底是她婆家,里邊家人也都是季舟橫自己的,不管家人再怎么占她,云清都會有枷鎖。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只有夫妻兩個人。
再說了,兩口子,一個被窩里放屁都聞過,還有啥不能坦然面對的。
云清臉紅,“你放過屁,我沒有。”
季總:“那你也放一個讓我聞聞。”
云清氣的揍了一下丈夫,一下不過癮,哐哐又揍了幾下。
郁結少了不少。
季總看著妻子眉間松散了,他心里的大石頭可算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