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男人又說:“我喜歡跟顧家愛老婆的人聊天,我家族都是戀愛腦。”
景爺:“……”
“景爺有孩子了嗎?”男人自自語,“哦,不對,景爺剛結婚老婆就去歷賽了。應該還沒來得及生。”
景政深不聽,只關注著妻子移動的路線。
最后她在一處停留超過十五分鐘,景政深的眉頭越皺越深,一旁的神秘男人也不再多語,盯著屏幕,
正要派人直升飛機去救援,
結果那個點點移動了,且以最快的速度,
季綿綿一路奔跑沖回去,小火棍在前邊很微弱,但給了她方向。
云澈越到后邊,看著n越敬重她,
一個女人,這么難熬,這么能忍。
他甚至糾結要不要再朝著更深層,這樣的話,極可能傷到她的內臟,
可就在季綿綿進來的那一刻,
鮮紅的血液流出,“藥呢?”
“唔兒!”季綿綿回來的路上嘴巴都開始咀嚼了,
她一秒都沒耽誤的等血涌出來的瞬間,敷在上邊,接著是懷里一大捧的藥材,云澈用手搓拽,季綿綿手和嘴巴都不閑著,
苦的她嘴巴都木了,季綿綿毫無形象,眼里只有迫切。
看到季綿綿和另外兩人匯合,景政深才松了口氣。
神秘男子也說了句,“你老婆,命挺好。”
止住血了,季綿綿看到旁邊的黑肉和膿血,她將衣服撕拽的繃帶仍在沸水里煮沸,然后在火邊烤干留著一會兒備用。
云澈細致的檢查后,背后應該沒問題了,“她還有其他傷嗎?”
季綿綿搖頭,“主要是背后被人用石頭砸過,其他地方我檢查了沒有。”
“那應該還有內傷,要等她醒來才知道。”
兩人忙了一夜,天色這會兒都要亮了,
林子里有了些顏色。
季綿綿躲在地上,看著也累了靠著墻的云澈,
兩人對視,無數個問題都在肚子里,
最后,季綿綿問了句,“我偷的是你家不?”
云澈大喘著呼吸,“你才知道。”
一進入,云澈都有了回自己家的感覺,柴火,還有草藥,以及暗器,包括還知道自己偷了個小水缸,除非這家‘戶主’,不然誰去知道那么詳細。
季綿綿問了最肯定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季綿綿托著臉看著n趴在那里的樣子,“水在那里找的?我去再燒一點。”
云澈讓她休息著,他用草木灰清洗了里邊,接著出門,再回來燒水沸騰后,消了消毒,才是可以應用的水。
季綿綿用草葉子一點點給n的嘴唇浸濕,
云澈:“還以為你喝。”
季綿綿:“我能撐一會兒。”
等天亮,云澈說她會發燒,季綿綿找不到能退燒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