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監控室那三位,看的無奈又忍不住重復觀看,那小表情,又欠又可愛的,讓人又緊張又擔心又愛的。
也正因為阿德拉去找季綿綿這件事暴露了宣老師對外成功傳遞了消息。
二先生的臉色很難看,“人也關不住了?還能做些什么!”
蒂師也面露嚴肅,“已經讓人去查了。”
景政深冷眸道句,“成事不足!”
蒂師又想冒火,二先生拉住,“政深,你有想法嗎?”
蒂師每次和二先生在一起,脾氣總是一點就著,但是離開二先生,蒂師還是很智慧的。季綿綿原來偷偷在丈夫懷里說過此事,“組織的靈魂其實是兩人缺一不可,但小教父總是很鎮靜,越亂的時刻越冷靜。大教父就不行了,一毛就炸,炸過頭才冷靜。咻~的一下火氣上去,再簌~的一下火氣降下來,每天把大教父氣毛,再看著他消氣,可逗了。小教父不行,湖面做多的就是漣漪。”不好逗,但是對自己是真的疼愛。
上一次小教父的沖動,還是見到季綿綿受到傷害,他直接扛著大狙準備動手呢。
景政深的想法亦是行動,
對二人的行為,他不過多干預,只是拿著一樣東西去了禁閉室里,“宣?”
“你是誰?”宣老師回頭看著站在夜幕后的男人,他看不清楚臉,但他卻覺察又一股兇狠逼向他,讓他后退想要打臺燈,下一秒,臺燈被擊碎。
“你到底是誰!”宣站在墻邊,“這是蒂師組織,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對我……啊,嗯!”
只一聲,蒂師捂著胳膊感受著血涌跪在那里,他忍住沒有凄嚎出聲,緊咬的牙關,還有額頭滲出的汗,無一不在說著他此刻的疼痛數。
“你到底是誰!”他咬牙切齒。
景政深夜幕中說了句,“寫字也不安分,看來是不需要這只手。”
“來人,來啊!”
沒人進去,也對,剛才的兩聲槍響就說明了門外人都是‘他’的。
景政深出門,擦了擦槍口,“一個小時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