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的行李收拾好了,唐董差點找家里的傭人陪著閨女去劇組,“人家主演都沒這么夸張,爸爸你讓我帶過去,這不擺明了給我增加黑料嗎。”
唐董既害怕景修竹不陪著去保護閨女,又擔心景修竹陪著去保護過了頭。
老父親的心遲遲落不到肚子里,還找了季董去吃茶排解。
“哥,你看著心情不是很好哈。”唐董發現了,比他都不對勁
不止看出來季董心頭有凝云,連景董也沒什么心情都看出來了。
打球出出汗也湊不成兩隊。
唐董尋思:還有事兒比我還憂愁的?
季綿綿在家最后一周大姐和丑哥跟瘋了一樣,晚上都不讓她回去,還有她老公,甚至都親自上陣,“手伸出來。”
季綿綿乖乖的伸出手,瞬間她的人手被死死套牢,“啊,老……啊~”
勒的是季綿綿,疼的是景政深,“怎么樣?”
影響不大,景政深再次拉起妻子,“綿綿,再來。”
“老公~”
十次都,季綿綿沒一次成功的。
景政深捏著繩子,看著眼周紅彤彤的妻子,他心中的酸脹直接蔓延到喉處,景政深轉過身背去不敢看妻子。
不一會兒,腰身從后方被環抱,“老公,我會小心的,你不要心疼我。”
繩子也可以成為武器,季綿綿還沒學到這里,景政深強迫自己冷靜,不能速成,但越跟前,一向冷靜淡定的男人,卻不知道什么是重點了,季綿綿都感覺到了丈夫的無主,什么都告訴她,但她又記不得十分之一。
季舟橫讓妹夫的去休息休息,不行去沖個涼水澡,他開始去教小妹,“竹箭還記得嗎?用你的頭繩,你看哥手里的動作。”
季綿綿看了,腦子里草草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