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年就因為這件事小吵小鬧的問過丈夫,今年更頻繁,景政深無一例外都在承諾此生只有她一個人。
但承諾就是個空氣,風一刮,誰還記得諾。
但他是個負責的人,就算景政深以后喜歡上別人,他也會妥善安排自己,不只是因為她背后是季家,是他們自身就是個成熟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他越好,就越多人眼睛在她丈夫身上,誘惑就更大……
“你的‘恐懼’一直不解決,你就會一直焦慮,直到你做了自己行為之外的事,那時你的焦慮就無法忽視了。”她的好朋友告訴她。
季綿綿這幾日夜晚,甚至累的身上嬌粉還沒散去,看到丈夫還沒到點,她就會主動攀附著丈夫主動索取。
景政深一開始很克制怕她太累,但面對她的主動纏繞,克制的巨石順然崩塌,他一邊表達愛意,一邊不停身下動作,季綿綿的十指都無力抓握,落在丈夫的胳膊上,最后落下,酥麻一陣陣沖擊,遍布她的四肢百骸,直沖大腦,
脖子處是景政深難以克制時留下的曖痕,景政深毫無阻攔,像是遠古的野獸,不知疲倦,甚至肆意奔騰征奪,季綿綿吻的嘴唇發麻,錯過空隙呼吸功夫,又被捏著下巴緊密交纏。
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要讓她們沾染自己的痕跡。
景政深必須讓妻子的分分寸寸,全部被他占有!
這一夜晚,他仍舊毫無保留酣暢淋漓。
季綿綿四肢發軟,去浴室都沒了力氣。
她從床上被抱在懷里,“乖,累了睡一會兒,我給你洗身上。”
季綿綿不睡也不想動了,可是在浴室,事后沖洗也是一小時起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