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不要,我要去找你們。”
“你不和你家人過年了?”蒂師問。
季綿綿說的很大聲,“我跟你倆也是家人,我們在一起不也是過年嗎?”
“你,”蒂師毫無火氣。
“咋啦?認了我當干閨女,現在又不想要了?”
小教父看著好有吃癟,又看著那邊的教女,“綿綿,我們在北洲處理一些事情,等過了年,我和你教父就去陪陪你好嗎?”
又是北洲……
他們總去北洲,聽說北洲現在掌權人是秦歧,他的背后不知道有什么勢力,季綿綿也有過聞,現在她都猜到是因為自己兩個教父了。
但不知道雙方達成了什么合作。
問也不說,小教父只說等時機成熟再告訴她,還說這一切都是為她鋪路。
季綿綿總是很討厭大人用的一句話“時機成熟”。
“我女婿呢?”小教父笑問,“這個點還沒睡,政深也不說你?”
“他?他也沒影了,家都翻個底也沒見人,”正吐槽著,門口響起了聲音,“喏,你們女婿回來了。”
景爺反手關門,脫掉外邊的寒衣,掛在衣架上,“教父們的電話?”
景政深過去打了個招呼,小教父那邊也有人敲門,兩人匆匆掛了電話。
季綿綿也問不出來什么,于是雙腳一盤,審視的望著丈夫,“交代吧,你剛才去哪兒了?”
北洲,
小教父聽到敲門聲,“請進。”
屋門推開,秦歧步入,“兩位前輩是在和下一代的繼承人同步實驗室的近況嗎?”
蒂師:“你在擔心什么?”
蒂師組織截止目前已經查出八個候選人名單,都可能是下一任繼承者,但秦歧卻從不認為那里邊的人是真正的繼承者,相反越被保護的才越是重要的。
“本著合作利益最大化的原則,我想見見那位真正的繼承者,兩位前輩好似一直不愿意。”
現在北洲都是秦歧一獨大,但不屬于他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倘若蒂師組織的繼承人支持秦氏的其他繼承人,那對秦歧無異于一種巨大的顛覆,目前他已知的,已經有兩脈人在探找蒂師組織的下一任繼承人。
小教父開口,“秦先生不必有如此憂色,我們支持你,我們的孩子也會支持你。但你想見她,恐怕我們合作要終止了。”
秦歧看著兩人,幽潭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他的繁緒,看出二人堅定要維護的意思,“前輩,最后一個問題,兩人是否有共同的……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