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問了句,“你們會把組織的符號紋在身上嗎?”
霍堯桁也懷疑過,季飄搖:“我們不會,但暗樁不一定不會。據說這一位暗樁主比上一任更狂傲,不可一世!”
所以,他這樣的人,或許會把徽志紋在暗樁屬下身上呢?
“政深,黑市有和暗樁有關的消息嗎?”霍堯桁問。
季綿綿在家逗得小渺渺咯咯笑,把孩子笑的都要岔氣了,一聲挨著一聲。
幾人回去,看到的就是這番畫面,季綿綿也仰頭樂的大笑,“啊~”小渺渺還想讓小姨陪她玩兒呢。
“你爸媽都回來了。”
小渺渺扭頭看去,真的是她爸爸媽媽,小渺渺站在那里,仰頭看著父母朝自己走來,然后爸爸把她抱起。
剩下的幾日,他想見女兒都要來季家了。
不能讓娘倆跟著他再去酒店,緊要關頭謹慎對待。
季家夫婦倆回家了,一進入客廳,“大寶和渺渺呢?”
得知安全,夫妻倆才放心,坐在了小寶身邊。
季小寶:“我不跟你倆坐一塊,我找我老公去。”
季母指著女兒,“你個野猴子!”真想揍她一頓,但她受點傷和驚嚇,夫妻倆又提心吊膽。
晚上,
季綿綿趴在丈夫身上,她小手亂摸,“嘿嘿,老公~”她撅著嘴巴,先親一下丈夫的嘴唇。
景政深握著不安分的小爪子,“不睡?”
“睡,但是你得告訴我調查到那一步了。”
景政深沒瞞著妻子,他不說這小腦袋瓜就要想方設法的去調查,還不如自己告訴她。
“虎的紋身?”季綿綿細聲呢喃,她躺在一側開始思索。
次日,上課也不專心了。
季綿綿給小教父打了個電話,得出了一個可能懷疑的地方,“暗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