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堯桁能強勢手段留下她父親,萬一也變相的軟禁她呢?
“霍主,曾小姐路過停了幾分鐘就走了,她可能是擔心您也限制她的自由。”
心腹罵道,“她是不是自戀多了,霍主怕夫人生氣,大門都不會讓她進來。”
還限制她?
霍主怕只會要她命。
“霍主,又有人來找您去大樓議事了。”
心腹聽后,“霍主,要不咱直接把桌子掀了,重新支桌吧?”
霍堯桁抬手抵在唇邊,思索片刻,“整隊,檢查彈藥充足,跟我再去。”
訓練場,盡管有空調季綿綿也大汗淋漓,季飄搖蹲下給妹妹遞了個葡萄糖,“喝了緩緩,休息一會兒,冷安你上來陪練。”
“大姐,你累了都休息,我累了你干嘛還要冷安陪練呀,這不公平。”
季飄搖點了下妹妹的額頭,“你要什么公平呢,你現在就要速成,收起偷懶的小心思,先喝著,姐給你捏捏小腿。”
季綿綿看著學步車里的外甥女,“好羨慕我的寶貝啊。”
“她的腸胃,辣條都不能吃,還羨慕嗎?”
季綿綿:“那不羨慕了。”
景政深接到了十二主打來的電話,“景爺,有了動靜,他們好像侍主不同。”
景政深放下文件,“兩方人。”
下午,景政深去了訓練場看到妻子在上邊和冷安在練習,“政深,得空了?”
景政深坐下,“上次跟蹤綿綿的殺手和開車的司機并不是一起的。”
季飄搖抱著女兒,“霍堯桁也告訴我了,曾方什么都沒查出來,他現在限制了曾老幫主的行動。但直覺還是和那邊有關。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要跟蹤綿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