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緊扣著唐甜把剛才沒過癮的吻,給吻的干脆,最后到了床上,唐甜感覺大事不妙,咻的一下翻身,滾下床,“景修竹,你再這樣,我毀合約了!”
景修竹微咳了一下,他神色不自然,拉開女孩兒的胳膊,“我去沖個澡帶你出門采購。”
別人吃軟飯,連吃帶拿從金主處要。
景修竹的“軟飯”歷程,又給又送,還得丫鬟保姆保鏢司機atm機的花錢。
不止如此,還得兼職攝影師,
“你靠后一點,我就站在櫥柜這里拿酸奶,你給我拍的唯美一點,自然一點。”
景修竹:“……好。”
拍完照,還得充當勞力,推著車,拿著貨,提了一抽紙,拿了一袋擦臉巾,唐甜在旁邊低頭看著照片,“肚子胖了,我回去修修。”
景修竹:“肚子上二兩肉都沒有,再修就變成蘿卜條了。”
雜七雜八的置辦了許多,唐甜酒店房間都填滿了,她很滿意。
接著去了對門,景修竹的房間,“過來,鋪床。”
晚上劇組聚餐,唐甜不忍心放下景修竹一個人吃飯,她找了個借口沒去,半夜指揮著景修竹,在陌生的街頭吹著夏日暖風,看著路邊差別不大的樹景,還有熱鬧的廣場,開心的不是喜歡這座城市,開心的是喜歡的人和她在這座城市。
景修竹也笑了,盡管沒有交流,此刻他心是安定的。
一年的缺席,他要全部給小蘿卜條補回來。
姐妹倆,一個開啟了高強度的訓練,一個展開了甜蜜蜜的陪伴。
季綿綿一開始中午會鬧著回家,現在,野訓室直接攤開一個簡易的小床,躺上去就睡。
小渺渺趴在小床邊看小姨,看的聚精會神,“過來,別打擾小姨睡午覺。”季飄搖把女兒抱走了。
下午,眼睛被蒙住,“大姐,看不到了,”
“用耳朵聽,用肌肉記憶去反應。”
季董聽過小閨女給自己哭訴,“嗚嗚,爸爸,我連假期都沒有啦,我都累瘦了,我太可憐了。”
季董心疼的去找了兒子,“你和你姐給綿綿弄得這是什么?上次殺手的事情,你們不已經把他們控制在視線范圍內了,為什么還讓你小妹受這個罪?”季董不理解。“你又不知道,你小妹從小就又懶又饞的。”
所以季家就集中培訓了那姐弟倆,最小的小寶生來定義就是享福,被保護的。
季舟橫:“爸,你先問問你小閨女,畢業后要干嘛。她要是能給你說出個所以然,我們就不讓她訓練了。”